不幸中的萬幸,藍媚回來了,而且,還對蕭侃很關心的樣子。這使得蕭侃心中,仇讎從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魔,變成了偶爾作奸犯科的小混混,那形象提升了不是一點半點。
任憑蕭侃怎麼旁敲側擊,藍媚對於自己被仇讎劫持的那一段故事,閉口不提。數次過後,蕭侃也懶得再去想這件事情。
蕭侃把那令牌樣的東西,還給了藍媚。其實蕭侃不是沒有想過藏下令牌的事情,一來麼,蕭侃的確不知道這看似普通的令牌有什麼作用。二來麼,誰也不知道蕭侃腦子裏裝著怎麼樣純潔的想法。
對於令牌的事情蕭侃不做多問,這不是他現在可以做的事情,免得無事惹來一身騷。目前,修生養息才是萬全之道!
或許是煙兒的傷沒有好全,藍媚二人也沒有急著趕回門派,就在這來福客棧住了下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雖然與藍媚接觸時間不長,但是蕭侃知道,這個總是一臉微笑的女人,是非常高傲的,現在那種高傲中,似乎又多了一點冷漠之類的東西。人雖然笑著,可是蕭侃覺得,藍媚似乎變了很多。隻是不知道這般變化是好是壞,不過,與任務無關,蕭侃也不認為這個女人是自己可以擁有的,因為現在,他還沒那個實力!
洛帶鎮深處西南內陸,典型的西南氣候。
夏季炎熱,冬季少雪,風力不大,雨水較多。於是平房瓦頂、四合頭、大出簷成為民居的主要形式。閣樓亦成了貯藏隔熱之處。
由於多山,山區民居不十分講究朝向,因地製宜,且天井縱深較淺,以節省用地麵積。四合院住宅的屋頂相連,雨天可免受雨淋之苦,夏日不致使強烈的陽光過多射入室內。而且宅出簷及懸山挑出很大,也可防止夾泥牆或木板牆、樁土牆遭雨水衝刷。
這洛帶鎮雖說是叫鎮,這隻是由於人們叫慣了的說法。其實洛帶鎮發展至今,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大城,原來的小村鎮早已成為占地廣闊,人口眾多,往來商戶極其頻繁的商業重地!
這城門修於騰龍紀元二百四十五年,至今已有將近百年曆史。
這幾年似乎未經太多修繕,顯得有點殘破,卻給人一種曆經滄桑的感覺。
時近八月,天氣仍然熱得讓人難以忍受,所幸的是,前段時間連日的大太陽天氣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連番陰雨,讓人忍不住高聲讚歎。
這日午後,天氣陰沉,不見陽光。有山風吹起,夾帶著江水的清涼味道,徐徐而過。
蕭侃仰望著高大的城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樣子好生奇怪,難道這城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不解之下,淩若橙先學著蕭侃的樣子抬起了頭,連手中的冰糖葫蘆都忘了舔。之後,又是煙兒與藍媚,依次抬起了頭。
其實她們不知道蕭侃心裏所想,如果知道了,她們肯定會將蕭侃吊在樹上,狠狠的鞭打一萬遍啊一萬遍。
蕭侃想的是,城牆搬不動,要是能把這門卸下來搬回原世去,這古董該賣多少錢啊?心裏意淫著,這廝還豪不掩飾的留下了口水。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我忘了,隻記得有這麼一件事情,一個人抬頭看天,另一個人疑惑也看著天,原本沒覺得奇怪的人看到有第二個人開始看天,也以為天上有什麼東西,開始看天,然後,就有越來越多的人搞不清楚狀況,開始展望天空。
蕭侃不經意間,也引起了這個連鎖反應。
當上山砍柴的樵夫,進城休息的商人,滿麵滄桑的旅人,背負長劍的俠客等等,一個個、一群群來往城門的人,看到四人的樣子,全都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起了城門,難道這上麵有什麼寶貝?
當蕭侃回過神,莫名其妙的看著周圍的時候,交通早已經堵塞多時了!
“咦?怎麼回事?”
蕭侃拉過旁邊一人問道。
那人迷茫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聽人說這上麵有件寶貝,可是我卻沒有看到!”
沒待蕭侃再問下去,煙兒也回過神來,非常“溫柔”的對蕭侃說道:“這裏人好多哦,蕭公子,我們還要去拜佛,早些遠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