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兩年的時間讓時天的整體有了極大的改變,因為修煉大聖經的原故,時天的身材變得高大,雖然隻有十一歲,但是卻隻比一般人略矮一些,體型並不算健壯的他,全身的肌肉倒也凝練,隻是其臉頰還略顯稚嫩,倒是能夠看出其年齡不大。
盤膝而坐的時天眉頭皺起,兩年的時間讓時天的大聖經以達到碎體大成,自身肉體堪比開陽級高手,但是體內的靈力一直不曾增加,到了現在體內的靈氣以不足以支撐其修煉大聖經的條件,這讓時天非常的煩惱。
“腦海中的紅色掛墜,自從破開命泉以來就沒有過任何反應,如果就此下去,我的修為就會止步不前。”時天憂心忡忡。
時天的爺爺時山,已經在一年前就離開家族,現在以不知身在何處,如果時山沒有離去,可能也會給時天指點一二,但是現在,時天隻能自己摸索。
“看來應當出去曆練一番,尋求突破之法。”時天暗自推演自己的突破之法,得到的答案卻是外出曆練尋求機緣,這讓時天決定,是時候離開家族外出曆練了。
想到就做,隨心所欲,這是時天的唯一行事準則,而後便起身出門,想與父母商議一下。
來到父母居住的庭院,發現時寒城正在教導林婉茹修煉心得,而時天來到近前,和父母說了一遍自己的想法,而父母這次卻並未出言阻止,隻是再三叮囑,萬事小心。
“老爺,父親走時說過,天兒天賦異稟,應當龍遊大海,如果想要離去之時,讓不要我們束縛,但是天兒還小,萬一出現了危險怎麼辦!”看著時天遠去的背影,林婉茹擔憂的說道。
“夫人的擔憂,我何嚐不是,但是天兒資質非凡,如果我們捆綁束縛住他,對他以後發展會不利,父親對於天兒比我這個當父親的還要了解,相信所留之言,定有其道理。”時寒城望著時天消失的方向說道。
時天準備了一些換洗的衣物,帶好一些應急所用的金錢,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一年的地方。
出了雷霆城,時天的腦海中生有感應,指向東方,而時天身隨心動,往東方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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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無人煙的戈壁荒路上,時天已經前行了半個月,但是離心中感應之地還有很遠,所以時天也不著急趕路,慢慢的行走,增長見聞。
“救命!你們這幫畜生,放過我爹爹。”
正在趕路的時天突然聽到一聲女子的喝罵聲,不由走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輛馬車,馬車周圍有數十名大漢,當中有一少女年齡大約十六七,大聲哭喊,而一名大漢手中提著一個老漢。
“哈哈!你喊吧!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看什麼人能救的了你。”提著老漢的大漢囂張的笑著,語言張狂。
“這位大哥,我們隻是過路之人,身上並未有太多的盤纏,求你放過我們吧!”老漢低聲哀求道。
時天看見此景,以是不以為意,這荒路上經常會有打家劫舍之事發生,因為這條路並不是官道,所以土匪橫行,有些人為了省些腳力,節約時間,經常會走這條路。
“誰要你這個老東西的那幾個臭子,有這麼個貌美的女兒,你那幾個臭錢,誰稀罕。”帶頭之人不屑的說道。
“哼!我即使是死,也不會讓你這個畜生玷汙。”少女性情剛烈,語氣堅定的說道。
“哦!那好,我就先把這個老頭殺了。”帶頭之人眼神玩味,伸手就要擰掉老漢的頭顱。
“不要!你這個畜生,放過我爹爹。”女子眼見此景,慌忙出聲。
“唉!”
這時一聲歎息聲傳來,眾人都看向來人,隻見一個長相英俊但是略顯稚嫩的少年走了過來。
“小娃子,你是幹什麼的!”帶頭之人看到來人問道。
“過路而已。”來人正是時天。
“過路的!那好把身上的錢財交出來吧!”帶頭人說話之時,旁邊幾人來到時天跟前,把他圍住。
“你們打家劫舍我不想理會,讓開道路,我既往不咎。”時天麵無表情的說道。
“哈哈!你們聽到了嘛!這小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居然說既往不咎。”圍住時天幾人中又一個大胡子,大笑說道。
“舌燥!”時天不想浪費時間,抬手一拳就擊打在大胡子心髒位置。
“啊!”大胡子慘叫一聲,心髒破碎而死。
“什麼!”圍住時天的其他幾人眼見此景,目呲欲裂,沒想到時天小小年齡,居然出手如此很辣,更沒想到時天居然是一名修士。
“我說怎麼敢冒頭,原來是個修士,敢殺我的人,今天你必死無疑!”帶頭之人看著時天一拳打死他的手下,虎眼一瞪。
帶頭之人雖然眼見時天是名修士,但是卻並不忌憚,以時天的外貌看來,就算在娘胎裏就開始修煉,又能有多厲害,自己乃是命泉巔峰高手,拿下此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而且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但是冒頭之人,都被其殘忍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