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賠錢貨”們投資的附屬學校，附屬醫院，以及相應的基礎設施，全部都不用錢。
隻要更改旗幟，這些原先價格低廉的設施和服務，瞬間就會變得昂貴起來。
這其中肯定有人收益，收獲頗豐。
可是，絕對不會是那些搖旗呐喊的人。
那個時候的中國，貧富差距越來越大，階-級分化嚴重，階-級固化嚴重。
推廣所謂的素質教育，進行反-智宣傳，難道輕輕鬆鬆的上學就真的很好麼？
不說別的，就以林彥在日本這幾年的見聞。都已經發現了，那些高中時期玩樂隊，參加各種各樣社團，人生瀟灑快活的人。
除了極少數能真的進入那個行業，成為一顆閃爍的新星。剩下的人，以後的生活，也就是加油站加油員，便利店售貨員，菜館服務生，或者進入流水線裏，進行著無限重複，泯滅人性的流水線大生產。
而那些上學時很苦，整天讀書的書呆子，卻自從考入了一所好的大學後，就麵臨著完全不一樣的命運。
林彥有時候就在感歎，出來混肯定要還的。
有時候輕鬆，就一定有時候要辛苦。
他對於大學的理解很簡單，不是說上了大學就能高到哪裏去。而是說，上了大學，有一個最低的底線。
不讀書，出去闖蕩拚搏，總會有一些成功人士，手下雇傭者一群高學曆人才。
但是，不要隻看個例，稍微想象一下，那些沒有拚搏出來的，是不是還在工地搬磚，還在辛辛苦苦的為了一口飯而拚搏奮鬥。
不知不覺中，林彥也從一個覺得讀書沒有什麼卵用的小小少年，成長為了一個大叔。
最近，學著寵物石頭這種賣創意的概念，在東京市麵上出現了一種變種的商業模式。
它一般都有一種產品，產品是什麼不重要，不過，會有人拉你入夥，然後讓你發展下線，從而賺錢。
整個過程中，那個並不重要的貨物，其實隻是一個概念，而真正賺錢的，則看往出兜售的思想能拉多少人。
這就是所謂傳-銷了。
這玩意本來就是由日本發明，傳入台灣，再流入中國大陸。
林彥對於它並不是特別陌生，不過，比較尷尬的就是，他們講的第一個例子，往往就是寵物石頭，說這東西，就是他們這種“全新商業模式”下成功的產品。
跟著蜜蜂找到花朵，跟著蒼蠅找到廁所。跟著千萬賺百萬，跟著乞丐會要飯。
你們看著前麵的石頭寵物，自己選擇加不加入吧。
於是，就這樣，為了河邊麻友而準備的石頭寵物，就這樣背鍋了。
人不背鍋非英雄嘛。
石頭寵物能背這個鍋，說明它確實很顯眼，很成功，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林彥就這樣安慰著河邊麻友，不讓她覺得太尷尬。
不過，有一件事卻讓林彥感覺特別尷尬，就是河邊麻友說這些錢，他也沒地方用，想讓林彥幫她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