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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裏,燈光曖昧,馬小怡半倚白牆,曲線畢露,傅新單手支著牆,痞氣十足,兩人你望著我我盯著你,兩人嘴角紛紛上揚,始終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臉不紅心不跳眼不眨,眼神碰撞、火星四濺。
傅新這小半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練就了一張厚比城牆的無恥臉皮,馬小怡對上傅新這個厚臉之人,道行稍顯淺薄,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看似隨意的理了理裙子,突然問道:“你是一個騙子?”
傅新微微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聲來,說:“人這一生就在做三件事情:欺人、自欺、被人欺!每個人都是騙子,我自然也不例外。”
馬小怡瞟了傅新一眼,說:“我不否認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不否認生活中的我也是一個騙子,我還不怕告訴你,我是一個自私的人,隻容我騙人,不容人騙我!對於欺騙我、利用我的騙子,我會不計任何代價的在他的人生記憶中烙下一塊褪之不去痛,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可不是一句笑話。”
一套黑色職業套裝穿在馬小怡身上卻是另一番風味,不像資調十足的都市白領,更不想混跡在風月場所的交際花,雖然一身套裝打扮,整個人卻透著一股讓人生寒的冷酷,這種讓人敬而遠之的冷意在美麗容顏和完美身材的影響,化成一種讓男人又愛又怕的冷豔,隻敢遠遠觀望,然後心裏褻瀆,有勇氣上前搭訕者寥寥無幾,除了不怕天不怕地隻怕自家老子的二世主,也隻有傅新這種臉皮厚比城牆、心比磐石穩的無恥之人敢上前搭訕。
傅新雙眉一挑,說:“騙子的最高境界不是騙人而是騙心,要是哪天你的心被某個騙子給忽悠走了,按你這想法,還不把那人給吃了?”傅新不容馬小怡插話,繼續道:“有個偉大的詩人曾經寫過這麼一首詩:‘最毒婦人心,無毒不丈夫;毒婦遇毒夫,劇毒配奇毒;毒毒兩相克,陰陽兩相生;毒婦變柔女,毒夫成情男;毒比蜜還甜,心比水還柔;情男配柔女,幸福比鴛鴦。’”
馬小怡跟著傅新把這首詩在心裏默念了一遍,忍不住問道:“這詩是哪個詩人寫的?”
傅新嗬嗬一笑,似乎有些羞澀,微微有些忸怩,卻是毫不含蓄的說道:“我寫的!”
馬小怡瞟了傅新一眼,忍不住哼了一聲,說:“什麼亂七八糟、狗屁不通句子,還敢妄稱作詩,真不要臉!”
傅新不以為忤,微微一笑,問:“不知道小怡半路攔住我有什麼事,若是表白,我現在就可以接受;若是聊天,我們可以約個時間;若是扯白,唉呀,我現在很忙呀……”
馬小怡一臉鄙夷的看了傅新一眼,說:“我認識這裏的老板!”說完看了看傅新,傅新一臉隨意,便繼續道:“他叫龍飛,黑道背景,行事冷酷、下手狠辣,如果我現在告訴他,你在他的地盤搞鬼,你說會發生什麼?”
傅新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說:“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一不偷二不搶、行的正站的直,管他黑道白道,能把我怎麼樣?你不要忘了,如今是法製社會,黑社會已經不流行了!”
馬小怡彈掉一直燒到煙蒂的女士香煙,輕笑兩聲,說:“如果法製真管用了,中國就不會有那麼多罪犯了!如果黑社會真的不流行了,中國的警員配置可以開始大裁員了!道理不是什麼時候都講的通的,就算是被世人所認可的真理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也可能成為謬論,你說你不偷,難道你就不能被人當做小偷呢?你說你行的正,難道就不能被人潑汙水呢?槍杆子裏頭出政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當我權勢比你大時,我說你是小偷,你便是小偷!”
傅新苦笑著搖了搖頭,問:“你憑什麼一口咬定我是賊?”
“沒有原因,隻因直覺!”
得到這樣一個答案,傅新真是哭笑不得,說:“就算我是賊,我既沒煩著你又沒礙著你,你幹嘛跟我作對?”
“沒有理由,隻因無聊!”
傅新心裏哀歎一聲:女人都是瘋子,瘋女人不可理喻!傅新忍不住嘀咕道:“瘋婆娘!”
傅新聲音雖小,但由於兩人相隔太近,馬小怡還是聽到傅新罵自己瘋婆娘,雙眼一瞪,正欲發飆,突然“咯吱!”一聲,其中一間客房的房門慢慢的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龐然大物,一轉身,視線全落在了自己兩人身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