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鈴聲乍響,深陷危難(2 / 3)

龍哥一臉冷峻的盯著傅新,直盯的傅新渾身發毛,並懷疑麵前這個彪悍的男人有斷背情節,才聽他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傅新想了想,答道:“中國人!”

話才剛說完,小腹上便挨了計直勾拳,打的傅新隻吸冷氣,腹內是翻江倒海的疼,不過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做人就得學二弟精神,能屈能伸!有時人處被動、身陷低穀,就要有服軟低頭的覺悟,應時導勢的示弱並不可恥!因為你是一個男人,總有*的一天,那時才是你龍行虎躍、無人能擋的時候,能屈能伸,方大丈夫也!

傅新一不罵、二不惱,雖然疼的要命,卻還是一臉笑意的望著那個打自己的大漢,那大漢見自己一拳讓這小子不疼反笑,不禁有些氣惱,動了動拳頭,又要出手,一旁的龍哥揮了揮手,淡淡的道:“別用你的個性挑戰我的耐性!當你把我的耐心磨耗殆盡的時候,我就不會對你這般客氣了。”

傅新想了想,說:“我是一個畫家!今天來這裏寫生,突然聽到這廢棄的廠房裏有動靜,心裏好奇,就忍不住過來看看,誰知……”說完,露出一個苦笑,意思就是到後來你們都知道了。

“畫家?”龍哥直勾勾的盯著傅新並不大的眼睛,似乎想看穿他此刻的心思,傅新毫無膽怯,不避不讓,直直的對上龍哥淩厲的眼神,兩人正進行著心理暗戰,誰料旁邊的一個馬仔咧嘴一笑,滿是不屑的說道:“你他媽要是畫家,老子就是貝多芬!”

社會進步了,祖國發展了,連流氓都長見識了,竟然連貝多芬都知道,傅新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這位大哥,你要不信可以隨我去看看,我的畫板畫筆就在這廠房外麵,如果大哥願意,我還可以給你畫一張素描。”

“呸!老子又沒死,畫張相幹啥?掛著好看啊?”

傅新連忙開始表態,“諸位大哥,小弟隻是一個無關人員,鬧成現在隻是一個誤會,再說了,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不記的了!諸位大哥,能否放小的一馬,我敢保證,絕對對今天的事隻字不提!永遠爛到肚子裏。”

龍哥淡笑兩聲,說:“我們行事說話正大光明,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哪需要你隱瞞!”

趴伏在地上的柳生也趁機插了一句,算是巴結討好,“我們龍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麗江誰人不知、哪人不曉,還需你小子隱瞞?”話才剛說完,肚子上有挨了一腳,“誰他媽的讓你插嘴的!”

傅新見事有轉機,連忙說道:“龍哥的為人和行事方式,那自然是沒話說,肯定不會為難像我這樣小人物。”

龍哥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旁邊的馬仔出聲道:“龍哥,這小子怎麼看都不像是畫家!”

龍哥濃眉一挑,問:“哦?你是怎麼樣出來的?”

那馬仔把傅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說:“畫家那可是玩藝術的,你們想,電視上的那些藝術家們,哪個不是打扮的都跟鬼一樣的,長頭發、絡腮胡、耳釘鼻環,一身奇形怪異的服裝,還有那頹廢的氣質,那才叫藝術家啊!你們再看這小子,穿戴整齊、頭發工整,渾身上下一件多餘的飾物都沒有,哪像個藝術家。”那混混頓了頓,繼續道:“看人,其實最重要的還是看氣質,憑我老道毒辣的眼光,卻沒有在這小子身上發現一絲藝術家的氣質,倒是怎麼看怎麼像同行,一身的流氓氣質,整一無賴!”

話一說完,腦袋上就挨了身邊同伴一巴掌,“我操!我們是流氓嗎?”

那漢子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小心嘀咕道:“差不多麼!”

龍哥哈哈一笑,說:“別猜了!不就是想知道他真實身份麼?容易!”眾人把目光都轉向了龍哥,也包括傅新,隻見龍哥打了個響指,隻說了一個字:“審!”

說完走到一邊,那有一把破舊的椅子,龍哥掏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上麵,接著說道:“什麼時候把這小子的真實身份逼問出來了,我們就回去,你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

幾人對望一眼,頓時統一了想法,出謀劃策他們可能不在行,審訊逼供可是他們的老本行!拳腳一出,就不怕他不老實交代,還是由先前那兩個腰圓膀粗的漢子架住傅新的胳膊,然後還有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動了肩膀、揉著拳頭,一臉猙獰的超傅新慢慢逼近,話說行軍打戰,糧草先行!其實審訊逼問也是有門道的,先從氣勢上壓倒地方,然後一番拳腳,鋼筋都能整成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