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顆下品靈石放在桌上,充滿了對閻羅的信任。六堂三司的人楞了一下,有人開口問道:“小子,你開賭抽成,沒有自己也下注這個道理吧?!”
王逸辰微微一笑,歉意地說道:“台上是我兄弟,哪有不支持兄弟,不給兄弟打氣的道理!諸位放心,我的兄弟就兩個,擂台上這個,還有他!”
王逸辰指了下曾大牛,六堂三司的人也都看到了。兄弟這個詞,在劍宗可不是說說而已。能在劍宗成為兄弟的,那都是可以生命交托的。看到了王逸辰眼中的堅持,六堂三司的人沒再說什麼。
高台上的閻羅,無所謂的一笑。
“兄弟嗎?”
這個詞,好沉重。除了期待,奢望,還有不信任與痛苦。所謂的兄弟,在那個家,都是一群該死的人。那些,都是有血緣的兄弟,甚至包括了自己的父親!
閻羅以前,是多麼渴望兄弟這個詞。可除了背叛外,還是背叛。所以閻羅很害怕,除了害怕外,還有一絲說不出的難受。
“無所謂了!”
一聲感歎後,閻羅出手了,演武堂的人同樣逼近閻羅。上高台之前,司馬倫隻有一個命令,將這個演武堂的叛徒,王逸辰所謂的朋友,廢了!
演武堂的人,一直認為閻羅最多隻有七牛一虎的實力,眼前這個九牛一虎的人一副吃定了閻羅的樣子。可就在交手的一瞬間,閻羅那八牛二虎的實力終於顯露了出來,詭異的遊鬥方式更是在對手身上不斷留下了傷痕。
王逸辰笑了,真的要好好感謝獄魔鐵。沒有獄魔鐵,閻羅很難修煉出這多出來的一虎之力。看著王逸辰那高興的樣子,司馬倫臉色一冷,結果已經出來了!
閻羅贏了,更在對手身上留下了三十幾道劍傷,把對方折磨個半死。如果不是總教頭盯著,閻羅早就在高台上殺了那家夥。
勝了的閻羅,在擂台上一點傷都沒有,更輕輕嚐試著劍上的鮮血,表情冷酷,一副沒有殺掉對手很失望的樣子。總教頭看著,有點心煩,大聲說道:“閻羅,你還不下去!”
閻羅轉身瞪了一眼總教頭,這才要走下擂台。
“等等,你叫閻羅?!”
一個聲音,從六堂三司那傳來,叫住了閻羅。
“是的。”
閻羅麵無表情地回了兩個。
“很好,你很不錯,成為內門弟子後,來血劍堂吧!”
一聽到血劍堂三個字,知道內情的人心裏發毛,那個是一群外人、自己人、男人、女人、小孩都不放過的家夥。
“好的!”
又是兩個字,閻羅下了高台。總教頭現在,別提有多鬱悶了,他這個總教頭當得太憋屈了,太多人不把他放在眼裏了,每次要教訓下麵的人都有人插嘴,快成小醜了。
閻羅下來,該曾大牛了。王逸辰又拿出了十塊下品靈石,說道:“一樣,我兄弟,十塊下品靈石!”
“一塊中品靈石,我就不信了,跟在你身邊的人,都那麼有本事!”
終於,六堂三司裏的人,有人看不下去了。王逸辰也不在意,將那塊中品靈石放好,拍了拍曾大牛的肩膀,什麼都沒說。
曾大牛,用力點著頭,一步一步地走上擂台,身上厚重的甲胄,不斷發出聲響,向所有人顯示著曾大牛的戰意!
對上曾大牛的,是王氏的一個人。這個人,手持一長一短兩柄劍,冷冷看著曾大牛,開口說道:“你這樣的人,不配成為劍宗外門弟子,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