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教頭當著所有人宣布了不允許再出現封山這個命令,多少雙眼睛都盯在了演武堂身上!大部分人,對演武堂的囂張行為,還是極為反感。沒事就看到一群高高在上,實力又比自己強的人到處晃悠,誰心裏都不舒服。
為了配合總教頭,第二天司馬倫就把演武堂的人以小組為單位分拆了,休整兩日後,再次進山。南山、東山、西山都有演武堂的人,有些演武堂的人還拉攏過來幾個普通外門弟子,給自己打下手,演武堂的人喝湯,他們吃肉。
“要去哪裏?”
閻羅指著地圖,詢問王逸辰的去處。
“賭賭看!”
王逸辰從懷裏拿出了一枚銅錢,手指輕輕一動,銅錢在桌上旋轉,最終落到了東山所在的位置。
“就東山吧!”
這下,閻羅有些傻眼,說道:“就這樣決定了?”
“為什麼不呢?反正,三座山上都有演武堂的人,去哪裏都一樣,剩下的就看運氣。要做大事,要想往上爬,沒運氣是不行的,就讓咱們看看老天爺是否給咱們這個運氣。”
閻羅無話可說,反正去哪裏都一樣。三人一齊出了屋子,帶上需要的工具與食物,上了東山。
東山所在,不斷有外門弟子出出進進,再也沒有封山的情況出現。見到王逸辰三人出現,所有人眼中沒有一絲感謝的眼神,那貪婪與敬畏始終沒變。
王逸辰不需要這些人感恩什麼,因為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不再封山,演武堂跟王氏的人就會跟普通的外門弟子在一起。以演武堂、還有王氏那幫人的驕橫,會死人的。
三人上了山道,普通的外門弟子紛紛避讓,演武堂或者是王氏的人早已進山,在裏麵折騰了。山道上,有很多岔路,還有無數的小路,每次來到一條岔路所在,王逸辰就會當著閻羅與曾大牛的麵拋銅錢,一個路口拋一次。字就走,不是字就不走。三人就這樣,在山裏晃悠了半天,什麼事也沒發生,也沒有碰到有價值的獵物。
“交出那株白蛇草,這是我們演武堂看上的!”
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七個人,三人是演武堂的,四人是普通的外門弟子。
“姓李的,你別太過分!”
四名外門弟子的領頭著十分醒目。
演武堂那,上躥下跳的並非領頭的,而是一個看起來充當狗腿子,專門跑腿的家夥。
“姓朱的,什麼叫過分!那白蛇草原本就是我們演武堂先看上的,為了狩獵妖獸,這才讓你偷到手!別以為我們演武堂好欺負,快點把那白蛇草交出來!”
演武堂那個姓李的,口氣明顯是在挑釁!
擁有白蛇草的人,並不懼怕那個挑釁的家夥,卻忌諱演武堂,還有另外兩名演武堂弟子。
“好,算我倒黴,這白蛇草給你們!”
在演武堂的壓迫下,白蛇草交了出來!但事情,還沒完。
演武堂那個姓李的,接過白蛇草後,又大聲地說道:“什麼叫算你倒黴?!這白蛇草明明就是我們演武堂先看中的,不小心被你偷了!姓朱的,看起來你不服氣啊!偷了人家的東西,以為還上就可以了嗎?交出你身上所有的東西,作為對我們演武堂的賠償!”
如此苛刻的要求,外門弟子有點受不了了。大聲說道:“姓李的,你太過分了!你是你,演武堂是演武堂,我們兩家的仇怨,有種一對一!”
“不服氣是不是?!老子現在是演武堂弟子,比你厲害!快點把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們演武堂就是得罪不起。就算是那王逸辰,一樣要向我們演武堂賠禮道歉,你姓朱的又算什麼?!別廢話,快把東西交出來!”
演武堂的強勢,的確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