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蘇苕無辜的聳了聳肩,對著那白影危險的眯了眯眼:“我剛剛確實是不知道那梁上君子是誰,現在嘛——”
蘇苕看著那還在斷斷續續的咳嗽,看來是被煙熏的有些猛了的白影抱著雙手這才緩緩的說道:“我確實是知道了!但是我卻要考慮是要將你這個看到了我的隱秘力量的人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呢!還是看在我師傅與你父母是世交的麵子上饒過你一麵!”
“你說呢!彥今!”
蘇苕看著那聽著她的話越來越僵直的白影這才十分滿意的有翹起了嘴角危險的對著那白影溫和的問道。
“我覺得……我覺得……”彥今看著眼前似乎十分不悅又十分糾結似乎真的在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的蘇苕,小心髒猛然一抖這才狗腿的朝著蘇苕笑了一笑境界著說道:“小苕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是我要是認真的和你說這次的相遇絕對是一個偶遇,我隻是在這裏休息,哪裏知道那個女人居然特別不好運的找了這麼一個地方,原本我看到那個女人居然抓了小苕姐姐你我可是想立馬就去救你的,這不是我還沒有開始行動,小苕姐姐你已經霸氣的讓那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了嗎?”
“我這麼認真的說,你相不相信呢?”
說完,彥今似乎也覺得有些難以服眾,看了一眼神色莫測的蘇苕聲音也是慢慢的低了下去說到最後甚至隻是蚊子般的嗡嗡聲了!
“我相信!”出乎彥今的意料之外,蘇苕甚至都沒有猶豫便已經立馬對著他點了點頭說是信任他的這番話。
“我就知道——”見蘇苕說是信任自己,彥今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真想對著蘇苕說些什麼。
隻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蘇苕的下一局卻讓他那還沒有彎起來的嘴角又再度撇了下去。
“彥今,說心裏話,我真的是很想相信你!”蘇苕看著嘴角沉了下去的彥今一字一句的說道:“隻是我的感性告訴我你是我世交家的孩子我應該相信,但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你這些天或者說這幾個月來的種種行為都是一個個破綻,都是不值得我信任的證據!”
“小苕姐姐!你怎麼會這麼想!”彥今似乎有些委屈,拿著自己的衣袖檫了檫自己跟本就沒有的淚水在,隻是這不擦還沒有什麼淚水,可是這一擦確實讓剛剛粘在他那白色衣袖上的灰塵全部沾到了自己的眼睛裏麵,那淚水立即一把一把不要錢的落了下來。
襯著彥今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倒是更加顯得彥今“楚楚可憐”了起來。
“我上一次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好了嗎?”蘇苕看著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彥今嫌棄的走的裏他遠了一些這才對著彥今問道。
見蘇苕饒過了那個話題,彥今的傲嬌病倒是不合時宜的上了來,對著蘇苕又是一個小眼神甩了過去不太情願的說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嗎?你讓別人去辦事情好了!反正我這樣的人也是不受信任的!”
“彥—今——”蘇苕見彥今的矯情病犯了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隻是依然一副溫和的表情對著那彥今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哼,辦好了!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圓滿的完成了!”
見蘇苕這麼喚自己,彥今的小心髒跳了一下,這才不情不願,但是卻十分的識時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對著蘇苕說道。
“這便好了!”
蘇苕聽見了這個答複,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彥今的口氣也好了許多:“我先走了,這之後的清理工作便麻煩你了!”
說完朝著彥今示意了一下那已經差不多被燒的沒有了的倉庫與遠處已經呼嘯而來的消防車的聲音這才慢悠悠的離開了這裏。
*
蘇苕回到江老爺子身邊的時候,剛剛好是大家吃過午飯後各自散去的時候。
江老爺子身邊站著的江大伯母一家與江二伯母一家都在招待離去回家的族人們。
猛然發現消失了好久哪裏都找不到人的蘇苕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各個人的心裏也算是各有想法了。
首先便是一直沒有帶腦子的江二伯母,見蘇苕這麼久找不到人,又聯想到老爺子整個下午都不太好的臉色便自認為是摸清了老爺子的心思當下便對著蘇苕訓斥道:“小苕剛剛是去哪裏了?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人啊!你知道你爺爺和我們有多麼的擔心你嗎?你說說你這個孩子就算你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離開一段時間你怎麼也得與我們或者你爺爺說一句話交代一下吧!不說什麼便離開了這裏,你說說我們和你爺爺會擔心成什麼樣子!特別是……”
剛剛說到這裏,還想說些什麼的江二伯母便被一旁臉色不愉的江老爺子給低聲憤怒的打斷了:“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人還沒有走光呢!你就在這裏訓斥自己的侄女!這麼想顯擺自己的威信,是不是就盼著老頭子死了以後你來當這個家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