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剛剛離開了陸家的陸參商是無從得知的,就算是知道了,也不過是嗤笑一聲不敢放在心上的,隻不過是一群爭權奪利的人,難道他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興趣不成?
陸參商一路從陸家老宅開到了市區自己已經多年不住的來自於陸父陸母在世時買的小屋。
雖然陸參商已經多年沒有回到這件屋子裏來住過了,但是每一個月陸老爺子卻還是會讓人來清理打掃,所以陸參商來的時候倒是也沒有很髒。
陸參商走進門後便將手中的鑰匙隨意的往一旁的桌子上一丟並沒有開燈隨後便在黑暗中動作嫻熟的找到了沙發的位置,長腿一跨便隨意的躺在了套著白色防塵套的沙發上眼睛一閉便半天沒了聲響,一直過了一會,似乎已經與黑暗融為了一體的陸參商才緩緩的睜開了自己那雙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的雙眸,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便又從沙發上起了身,在黑暗中走動自由的來到了這間屋子的臥房中熟練的摸到了藏於開關後麵的一個小開關。
隻聽見“刺啦”一聲,那床頭的位置便緩緩的開了一道如同成人高度的門,借著月光,似乎還能夠從那門後看到一絲階梯的模樣,似乎是一件密室的模樣。陸參商似乎是對於這習以為常的樣子,也比沒有一絲驚訝隨後便走進了那間密室。
密室在陸參商走了進去後便又自動的“砰”了一聲在陸參商的身後關上了。
陸參商嫻熟的走進了密室,隨後打開了一旁燈的開關,這才踏著輕快的腳步慢慢的走向了台階。
這個密室是陸父陸母在世時為了放置所做的畫才設置的,他小時候也來的不小,隻不過,現在除了這些話,他確實再也見不到那兩個一心一意對他好的人了。
陸參商看著那在燈光下還是顯得湛然一新的的油畫,在原地沉默了良久這才微微的發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搖了搖頭隨後便在那放置在牆角的書櫃裏麵找到了一張水粉紙與一堆還沒有拆封的油畫材料,也沒有任何的講究,隻是將畫架隨意的擺放在麵前,隨後便將油畫材料拆了出來沒有一絲猶豫的便在那一絲不染的紙上開始畫了起來。
陸參商畫的極快,隻不過是一小會,陸參商便已然放下了手中的畫筆,仔細的又看了一眼後便笑了一笑重新躺在了那一旁擺放著雜物的沙發上直接將那堆雜物扔去便動作優雅的躺了上去便閉上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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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苕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雖然蘇苕修煉了玄法對於睡眠的需求不是很高,但是蘇苕卻還是喜歡每一天都睡眠一下,這對於蘇苕來說也是難得的可以好好的休息的時間,對於這難得的休息,蘇苕並不想將這難得的機會放棄。
蘇苕洗漱完成又換好了衣服下床的時候,那大大的飯桌上隻有江老爺子一個人在哪裏坐著翻看著自己的報紙。
見蘇苕下來,江老爺子便高興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報紙對著一旁的孫管家點了點頭,孫管家便已經了然的讓一旁待命著的廚娘將蘇苕與老爺子的早餐給端了出來。
“小苕啊!”江老爺子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蘇苕的心情就十分的好,對於這一點,江老爺子將之歸於蘇苕身上的哪一種安寧如山如水的沉穩感與親切感,每一次他這一看見他的這個小孫女啊,他的這個心就像是被治愈了一般,再著急的事情,江老爺子也一下子沒有覺得如何了,這一次也絕對不例外,一看到蘇苕,江老爺子嘴角就又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對著如往常一樣微笑著的蘇苕招了招手道:“怎麼這麼早就下來了,也不多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