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煩你們再等一下了。”
謝文茵狠狠的深呼吸了幾下,對著蘇苕與唐老扯出了一絲勉強的微笑愧疚的說了幾句話,也不等蘇苕與唐老作答,便已經沉著一張臉開了門走了出去。
“謝文茵,你個不要臉的婊子,你以為你還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嗎?這麼老了還恬不知恥的來勾引人家老公!你說,我老公好多天也沒有回過家,打他電話也不接,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啊!”
“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不要以為你瞪著我我就怕你啊,我老公是不是在裏麵啊!你快點放我進去!”
“哎哎哎,幹什麼,謝文茵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個不要臉的婊子,你怎麼敢讓人把我拉出去!……”
“謝文茵,你個……”
聲音漸漸遠去,蘇苕笑了笑,這大概是謝文茵已經將那個自稱是鄧副總理的女人給解決完了吧!
“哢噠。”
謝文茵推了門進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唐老與蘇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讓你們見笑了啊,真是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可以理解。”蘇苕點點頭。
她確實可以理解,這個自稱是鄧副總理的妻子的那個女人蘇苕在上輩子也略有耳聞。這是鄧副總理的糟糠之妻,也是舊時候鄧副總理的母親給她找的媳婦。
舊時候的農村女子大多是不識字也頗為粗辱,這位女子尤其是,無所事事,遊手好閑,在鄉裏也是一個典型的潑婦和妒婦。可是鄧副總理那時候窮,鄧副總理的母親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讓自己兒子一輩子不結婚不生孩子吧。
所以雖然這女子品行不太好,但是也算是一個女子這便做主將這女子給抬了起來,以為以後可以將那女子的品行調整過來,哪裏知道這不嫁進來還好,一嫁進來這簡直就將鄧副總理的家給弄得亂七八糟了。
那時候鄧副總理孩子南京讀書,房價回到家卻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品行不端將家裏弄得烏煙瘴氣的家,一怒之下便想將這女子休棄。哪裏知道那女子還摸著脖子威脅鄧副總理,鄧副總理的母親也不願意讓他休了這個女子。
無奈,鄧副總理隻好眼不見為淨的回到了南京參了軍,等到華夏解放,鄧副總理衣錦還鄉後。便立馬將這個女子給休棄了,當然這在當時也算不得什麼事情也算是一個比較正常的事情,畢竟這個女子隻是他母親做主嫁進來的,與鄧副總理頂多也隻是算一個名義上的夫妻罷了。
但是鄧副總理也算是一個比較重情重義的人,他念起女子也算是作為他名義上的生活了許多年的,所以在與這個女子離婚後也不虧待這個女子每年按時給予這個女子生活費與贍養費,也算是變相的補償了這個女子了。
可是這個女子也算是一個奇葩,明眼人都能看出鄧副總理這樣做隻是為了補償她或者說是同情她,偏偏她就是覺得這是鄧副總理愛她的表現,所以總是以鄧副總理的妻子自稱。
鄧副總理也曾經很為這個事情所頭疼,警告過了,也和談過了,但是就是沒有算上這個女子的毅力,怎麼說都沒有用就算認準了鄧副總理不敢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