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阿姨你也先在旁邊做一下吧,師傅可能還要一會才能幫幾位針灸。”
蘇苕聽了唐老那配合的話心中也是滿意,轉眼又看到一旁的謝文茵還有些神色不安似乎想說什麼便在旁邊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保持最平常的表情不要驚訝不要疑惑,這個房間裏麵還有別人。”
在將水杯遞給謝文茵時,蘇苕順勢在她的耳邊快速的說了這樣的一番話。
謝文茵聽了蘇苕的這一句話心中一驚,這個房間裏出了那幾位與他們幾個居然還有人?
怎麼可能?謝文茵環顧了四周,這樣的房間雖然豪華但是卻沒有過多的擺設物,除了幾張床與幾張小椅子與一張桌子外就別為他物了。
這樣一眼即可看完的房間蘇苕居然會和她說還有人在這裏?
謝文茵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但是到底是久居高位,身上那察言觀色也是達到了頂點,聽了蘇苕這麼一說,謝文茵倒也配合,與蘇苕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接著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臉愁容的看著唐老與蘇苕,就似乎蘇苕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什麼似的。
蘇苕看著顯得有些空曠的病房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這個潛伏在這個房間裏麵的人是一個忍者但是道行卻還不高,所以這才使她剛剛一進入房間就發現了他!
蘇苕不會忍術也不屑於學忍術,但是蘇苕卻能夠用她自己的辦法分辨出這個會忍術的人在哪裏。
“嗖!”
蘇苕待在原地,屏氣凝神,忍術雖然使她看不見那個隱藏的忍者,但是她卻也有一個連忍術都逃不掉的好方法。忍術蒙蔽了雙眼,但是周圍空氣的流動卻逃不過她的耳朵,隻要那個忍者動一下她便能根據風聲判斷出那個忍者的方向然後準確的擊中他!
視覺上的蒙蔽,心卻是永遠不會蒙蔽的。
果然,還沒有到一會,那個忍者也許是好奇也許是出於其他原因便逐漸的靠近了蘇苕,而這個動作便也給了蘇苕一個巨大的機會,蘇苕將手中的鳳凰金針發射了出去,直擊那個空氣流動的地方。
“嗯——”
金針離手,隻聽見一聲悶哼,離蘇苕兩米遠的地方便漸漸的顯現出了一個穿著深藍色忍者服的個子矮小的男人。
男子似乎疼痛難忍的半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腹部,眼睛卻瞪著蘇苕仿佛要將蘇苕看出一個洞來。
蘇苕無言的看著這個個子矮小的忍者對著她做出了仇視的目光,心中緩緩的搖了搖頭,這真的是一個不合格的忍者,忍者最重要的便是一個忍字,忍者為自己的君主進行秘策、破壞、暗殺、收集敵方前線情報、擾亂敵方後援基地等種種諜報活動。忍者在世時必須隱形埋名,與黑暗為伍,也不能隻言片語,以免日後東窗事發。從中就可以看到忍者的忍字是多麼重要的,可是她眼前的這位忍者卻一樣都沒有做到。
蘇苕有些疑惑,這幕後之人是太過於自信還是太過於輕視他們?這是打定主意覺得他們是沒有什麼高人的嗎?所以才派來這麼一個不能忍的“忍者”來監視他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