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依舊停留在“對不起”三個字,給他的震撼中。
他很久才回過神來。
他還以為殿下是自己良心發現了。
原來是因為懼怕死後上刀山下火海,才一改之前的態度……
“殿下,”
雪兔再次跪下去。
“您是主子,我們是奴仆。您罰我是應該的,誰讓我惹了您生氣。”
桐蕙道,“不用這樣說,你們也是人。”
這番言論再次讓雪兔驚呆。
他像是被人施法定身一樣,一會,才遲遲反應過來。
他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不,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主子生來是主子,奴才生來就是奴才,伺候主子的。”
桐蕙看到他神情如此堅定,知道他把主仆階級觀念深深刻在腦海裏。
這是他的生存之道,也是整個古代社會奉行的生存之道。
桐蕙沒和雪兔繼續深究這個話題,而是關心的問,“你傷口塗藥沒有?不要留疤。”
突如其來的關懷,讓雪兔心中一暖。
他捂住跳躍的心口,他的心已經吃驚得不會再有之前那麼大的震動了,但是餘震仍然讓他心潮澎湃。
“嗯,我趕緊塗了些藥。”
“要是遲遲好不了,就不能伺候殿下了。”
桐蕙擺擺手,“傷沒好,就去休息,不用來伺候。”
雪兔漂亮的眼睛眨動了兩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心裏湧出的喜悅,如釋重負的感覺,在頃刻間填滿了他的心房。
桐蕙感覺自己的語氣太柔和了,思索著怎麼樣呈現出一副很凶的樣子。
她就一普通人,和演戲搭不上邊。陳都靈開始在熒幕上都不會演戲,後來越演越出彩。普通人誰天天和演員一樣精分,演另外一個人演得大夥都信了?生活裏不過是逢場作戲的多。
她做不到和原身脾氣一模一樣,但也不和原身人設大相徑庭,那樣別人一看:這就是兩個人嘛!
這不得把她給抓起來!
桐蕙板起臉,命令道,“我說下去,不用你伺候了。”
“我剛醒過來,需要靜養。”
“是、是殿下。”
得了命令,雪兔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
桐蕙撐著半邊臉,回想著院裏另外四位男人。
四個都是她的側夫。
竟然沒有一個第一時間來看望她的。她都鬼門關走過一趟了,真是冷漠,一點虛情假意都沒有嗎?
心裏有些鬱悶,桐蕙穿上衣服來到大門口。
入眼便是寬闊秀麗的古樸中式庭院,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
意外的沒有種植大片花花草草,牆角跟前種了一片妖魅的鐵線蓮,中央一棵茂盛的大槐樹。
桐蕙舉頭望向翠綠的樹冠,這樹也太高了,有四五層樓那麼高。
這時,一位身穿柳綠色衣衫的小公子,被下人攙扶著出現。
桐蕙遠遠看到一個精致如玉瓷般的漂亮小公子,急匆匆地向自己走來。
他頭上束縛著一條紅色細布條的抹額,襯得額頭如同一塊潔白無瑕的美玉。他那雙眼睛如此的清澈見底,整個人如同清晨葉子上的露珠那般清透動人。
見他的第一眼,桐蕙仿佛置身於鬱鬱蔥蔥的竹林間,感受到微風習習,心中一片寧靜。
這位便是她的側夫之一:林清弄。
林清弄害怕地偏頭避開桐蕙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他忍住顫抖的嬌弱身子,突然在她麵前跪了下來。
“殿下,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貓貓吧!”
“貓貓?”桐蕙挑了挑眉。
腦海裏浮現出一隻肥肥胖胖的可愛橘貓。
“殿下,你把他賣進青樓裏,您忘了嗎?”
“貓貓之前惹怒了您,被您賣進青樓。他現在生不如死……”林清弄抓著桐蕙的裙角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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