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穗也知道自己失控了,在公眾場合大吼大叫是不禮貌的。可是,就是聽了彩宜剛才的描述後,就忍不住要放聲大喊。
三手指起誓,自己與卡盧什麼關係都沒有!不對,是有關係的,隻是不是那種男女關係,而是主仆關係,勞役與被勞役的關係。
怎麼傳言會描述成自己“垂涎”卡盧美色,拚老命在追,而且還成功?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沒可能!自己擁有什麼資本還是心裏明白的,更何況自己也追不起,也沒資格追,不是嗎?
彩宜原本就不相信田穗是這樣的人,可是空穴來風,必事出有因。現在看見田穗對於這反映的激動的樣子,就更加肯定心中的把握,可是……
這種事自己怎麼開口啊?!要是假的還好,要是真的,自己和田穗剛建立的有一會不會就因為自己問了這一個尷尬且愚蠢的問題而泡湯呢?!心中思想千回萬轉,開口不開口,咬咬嘴唇,好奇心就像心中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
田穗見彩宜臉頰通紅得像煮熟的番茄了,還一臉的憋屈,想說又不想說,到底自己和卡盧之間發生了什麼?讓大家誤會成這樣?腦光一閃。
對了!肯定是那“曖昧“的一幕,言媚不也是因為那所謂的“吻”而哭的不像樣嗎?
越想越氣,終於忍不住,用手“砰”一聲,拍了一下桌子,惡狠狠地問:“是不是那所謂的“擁吻?”
彩宜明顯被嚇一跳,人從凳子上飄離了5CM以上,再重重地坐回去,吞吞口水,睜大眼睛望著眼前頭頂冒著火光的田穗,輕輕地磕了一下頭。
“果然是這樣,我跟他隻是。”說話聲戛然而止。
田穗輕輕轉頭,假如沒有感應錯誤的話,背後那道駭人的冷凍光線應該來自某非人類——卡盧。
沒錯!卡盧剛剛走進飯堂,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上,青筋突起,手中拿著筷子左右飛舞,嘴巴說話還能見到唾沫紛飛,簡直就是潑婦罵街。要不是自己望著她,還差點說出秘密,命喪當場!這女人永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剛才在天台上,其實她早就該斃命了,要不是自己念咒語緩解了項鏈的魔法製動時效,她能這麼生龍活虎地坐在這裏?恐怕連最後的人類晚餐也吃不了一口,就吃元寶蠟燭去了。
現在,不是自己的出現,恐怕她又要“不經意”“不小心”的脫口而出。怎麼給了教訓還是學不乖?腦子全用來種草去嗎?
當田穗遇著卡盧就像是老鼠遇上貓,而且還是在貓口上隨時準備被吃掉的那一種。
乖乖地端正坐好,拿起筷子,低頭吃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想向別人澄清剛才青山醫院放假時,不小心走散出來的那個人不是自己!手舞足蹈,差點發瘋失控的人也不是自己!
表麵上的平淡無疑,內心卻是暗度陳倉,心裏還是狠狠地對卡盧幸災樂禍一把!小樣的,出來人類社會混也不調查,調查人類社會的生存法則,這麼晚的時間,飯堂早就沒有什麼菜了,恐怕連菜汁都難找,看你要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