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耐煩和被傷害的表情說:“田穗同學,我以前介紹給你的那份兼職不是經過自己的“安全檢疫”的,難道你這也不信任我?”還帶有點點星星般細小的淚珠掛在如細線般的眼角。
一個老人家被自己搞到心都碎了,有誰不會受到自個良心的責備!加上她還是有恩於人,自己也是人的一部分,也是有人性的!而且她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人。
田穗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懷疑教授呢?他在過去的那些年裏的確在生活的開支上給自己不少幫助,或許真的是自己今天經曆太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而導致的神經過敏,變得整天緊張兮兮的。
於是耷拉下耳朵,輕聲懊悔地說:“對不起,教授!”雙手還合攏起來,一副教徒向主承認自己的過錯,承受主的懲罰。
賓果!成功了!薑還是老的辣,女人果然都是感性的動物,情商永遠淩駕於智商之上,可憐的田某人就掉進了溫柔陷阱!
話鋒一轉,透出狡黠一笑,連忙說:“好啦!好啦!快點去吃飯去,上一天課,你也餓壞了!明天記得準時上班!”說話口氣頓時一百八十度大回旋,好像剛才那個心靈受傷的老人家是自己的幻覺,變臉的技術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還邊說邊把人往門外推,生怕一個不注意。田穗又會問出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活像一個財主打發一個在自己門前死命乞討的乞丐。
田穗才發覺自己上了賊船,而且是大規模型,有計劃,有預謀的!他就是吃準自己會心軟,會懺悔!心裏恨個牙癢癢的,想爆發九級大地震,卻硬是被他死命地往門外推。
奈何男女的力氣始終是有差距的,哪怕自己比他年輕但他的體型就是相撲選手的體格,臃腫肥大,相對自己瘦不拉幾,一條“排骨”狀,也不是什麼體育方麵的好苗子。
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進行的一場相撲比賽中華麗麗地被打敗。隻能拿著手中一個折疊精美的白紙,像傻子一樣麵對著早已關上的門。
在繼被協議後,自己又多了一項被兼職。
到底是什麼跟什麼?今天每個人都怪怪的,自己一點也不認識這些熟悉的陌生人?感覺有點不同,可也找不出啥變化?
甩甩腦袋把一切的疑惑都拋諸腦後,不要管了,自己也沒那能耐去管,既來之則安之,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為每件事去煩勞,每分每秒都會不開心的,大不了解決不好,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暫且偷個片刻的安寧!
本著自己身的快樂一蹦一跳地離開教務室,而門內的老教授就暗暗鬆了口氣,幸虧這丫頭就是少根筋,沒頭沒腦,要不然那會這麼好打發,露出一副“偷吃”成功地樣子。
與此同時,站在教務室外的窗口旁,匿藏起來的黑色身影也慢慢地埋沒在黑暗的陰影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