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上一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知餘朝著鍾三看來,眼中盡是疑惑的目光。
鍾三聽到白知餘的問話麵露難色,吞吞吐吐地道:“就是,就是把那些從外歸來的獸師關到狹房,等他們交出魔角之後,再將他們給放出去。”
“嗯?你們真是混賬,竟然在駐地幹這種喪盡良的事情。”白知餘心中燒起一股怒火,單手在石床上一拍,便將石床拍成了碎裂的石塊。
在白知餘站起來準備收拾鍾三的時候,令狐白卻伸出手按在了他的肩上,竟然將白知餘硬生生按了下來,“白領,事情還未完,不妨等他將話完,到時候再想如何處置他也不遲。”
“也好,既然令狐白大人這麼了,那就把話完。”白知餘惡狠狠地瞪著鍾三,咬牙切齒地道。
令狐白在白知餘完之後,便對著鍾三道:“好了,你接著吧!”
“早晨我們和法堂的兄弟們商量好之後,就守在了三行入口,沒過多久就看到了你們那位兄弟。”
道這裏,鍾三抬頭朝著眾人看了一眼,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接著道:“當時那位兄弟身上還有靈獸鎧甲,我就勸白大哥不要打他的主意,但是白大哥卻正因為兄弟是一隻肥羊,不能放過。”
“後來事情果然像白大哥的那樣,那位兄弟順利的被我們騙到了法堂,但是就在我們動手的時候,才現以我們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那位兄弟,所以就全被他打傷關到了狹房裏,然後領就來了,之後的事情領都知道的。”
聽完鍾三的話,白知餘忽然舉起右手對著自己狠狠地打了一耳光,愧疚地道:“都是我不好,兄弟為了九行駐地和那個魔王纏鬥了一宿,回來之後卻還要受到這樣的委屈,我真是愧對他啊!”
完之後,他覺得一巴掌似乎不足以表示出他的愧疚,便又對著自己打了幾巴掌。
令狐白看到白知餘也是一個行情之人,並不像會做出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於是就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這樣打自己有什麼用嗎?”
“我對不起兄弟啊!”白知餘低著頭蹲在地上,哭喪著臉道。
莫名琪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對著白知餘道:“白領,你既然都對不起子星了,那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聽到莫名琪這麼直接的責問,白知餘心中有些茫然,雖然知道了白知前等人的罪行,但是他心中還從來沒有想過要處置他們,畢竟這些人都是駐地的中流砥柱,沒有了他們,九行駐地就會淪為一個空殼。
最後咬了咬牙,白知餘解下了自己的獸皮袋子,放到了莫名琪的身前,“莫姐,我知道子星兄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知前他們都是駐地的核心力量,沒有了他們整個駐地就會淪為魔族的玩物,所以我願意用我在墟界所有的東西,乞求子星兄弟的原諒。”
“呃……”
莫名琪和令狐白等人愕然地看著白知餘,他們知道這件事很為難,一方是自己的兄弟,一方是後援,得罪哪一方都對他很不利。
令狐白他們甚至已經做好了和白知餘翻臉的打算,但是沒有想到白知餘為了處理這件事情,竟然想要犧牲自己的利益求得兩全。
張宇很直接地拿起了地上的獸皮袋子,然後對著莫名琪他們道:“白領能做到這樣已經仁至義盡了,大家都走吧!”
完之後,他也不管莫名琪難看的臉色,直接走出了隔間。
莫名琪看到張宇都走了,無可奈何也隻能跟著走了出去,準備好好問問他為什麼這麼做。
待到令狐白等人也離去之後,鍾三就抱住了白知餘的大腿,哭喪著臉道:“領,您其實不必這樣做的,畢竟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他們能掀起什麼風浪?”
聽到鍾三這麼,白知餘生氣地舉起手掌,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但是考慮到之後更大的魔潮,他隻能放下了手,歎口氣道:“這件事你去告訴白知前,讓他這陣子安分一點,要是再出了這樣的事情,心我把他趕出駐地。”
完之後,白知餘就一腳踢開了鍾三,憤憤地離開了隔間,朝著令狐白等人追了過去。
外麵,莫名琪急急地朝著張宇追了上去,卻隻見一拐角竟然沒有了張宇的身影,等她走過去的時候,這才現張宇竟然站在拐角正等著她。
“二哥,你為什麼要答應白知餘收下這些東西,這樣豈不是便宜了那個白知前?”莫名琪不滿的看著張宇,跺著腳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