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捂嘴咳了一聲,道:“蘇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和二爺沒有關係,我隻是他的保鏢而已。”
“啊?”蘇睿白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那天徐成岩好她表麵上並沒有什麼曖昧的地方,可那天晚上他們倆早早的就進了一個帳篷啊。
嚴佳也看出了蘇睿白的想法,微紅著臉道:“蘇小姐,我得向你道歉。那天晚上,是易總讓故意誤導你的。我其實是帶了帳篷,隻是在你們進了帳篷之後才搭起來的。”
這下臉紅的輪到蘇睿白了,嚴佳笑了笑,朝著蘇睿白眨了眨眼睛,又道:“其實易總也算是君子是不是?”
在帳篷裏嘛,有一點兒動靜都能聽得到。她的帳篷就搭挨著徐成岩的,自然是能聽到一些。
蘇睿白的臉更是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先進去了,嚴小姐你要不要一起上去坐坐?”
嚴佳忍不住撲哧的笑出聲來,道:“不用了,我還有事,下次再一起坐坐。”
在嚴佳那戲謔的目光下,蘇睿白幾乎是落荒而逃。進了電梯後才感覺臉不再那麼燙。怕被易冉看出不對勁,她又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會兒,才走出了電梯。
易楠臣那廝果然是早有預謀!
蘇睿白來過這邊一次,倒是熟門熟路的。門並沒有關,推開門,還沒進屋,易冉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歡快的叫道:“小白姐你來了,這邊有熱乎乎的烙的豆沙饃饃和冰豆漿,可好吃了,徐成岩讓人送來的,你快來試試。”
徐成岩近乎是將易冉捧在手心中,吃的玩的都是費了心思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
蘇睿白進了屋,這才注意到易冉正抱著個本子寫寫畫畫的。豆沙饃饃和豆漿都沒動。
“你在幹什麼?”蘇睿白將包放下,湊過頭問道。
“列清單啊,不然一會兒事情多了不是忘這樣就是忘那樣的。”易冉頭沒抬,她倒是挺有幹勁的,難得有一個周末竟然連懶覺都不睡。
“哦。”蘇睿白哦了一聲,在她的對麵坐下,拿出一杯豆漿打開喝了起來。
豆漿透冰的涼,不甜也不膩味兒,夏天喝正好。那饃饃聞著挺香的,她用袋子包了一個,然後咬了起來。
這邊已經裝修好,隻是家具還沒買。蘇睿白四處的打量了一圈,道:“你們弄那麼大一個廚房幹嘛?”
徐成岩和易楠臣差不多,也是煮方便麵都不會的人。易冉雖然要好點兒,但也好不了多少。也僅僅隻是會煮麵而已。
易冉的臉色微紅,倒是很大方的道:“我打算去學烹飪,名都報了,過幾天就去。”
蘇睿白笑了起來,打趣道:“這就打算洗手作羹湯了?”
“總是要學的嘛。”易冉忸怩著回答。
易家其實是挺傳統的,以前的時候易雲尚就讓易冉多學學廚藝,隻可惜那時候她成天瘋這瘋那的,壓根就沒將這事放在心裏。
易冉說完,怕蘇睿白再打趣她,趕緊的又道:“等我出師了,到時候給你和我哥做大餐。”
蘇睿白趕緊的笑著擺手,道:“得得,徐成岩不得嫉妒死啊。這麼一個榮幸的機會讓給他了。”
易冉的臉垮了下來,哼哼著道:“小白姐我覺得你和我哥越來越像了。”
說著,她又眉飛色舞起來,道:“等我學兩個月出師了,做出好吃得想咬掉舌頭的菜,讓你們後悔去。”
蘇睿白朝著她促狹的眨眨眼,道:“不用做得好吃到想咬掉舌頭,你做的,就算是砒霜徐成岩吃的也肯定是樂嗬嗬的。”
易冉的臉嘩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嗔道:“小白姐你越來越壞了,就隻會打趣我。不跟你說了。”
戀愛的魔力果然是無限,大大咧咧的一姑娘,現在竟然也羞澀起來了。
兩人吃了早餐,又探討了一番房間的布局,這才開車往商場。易冉開的車是徐成岩新送的,那廝反正是從不知道低調的,車倒隻是一輛迷你寶馬,可車牌卻是很NB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這車牌在,總有那麼一些人會將狗眼睜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