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張謙的老媽用了什麼辦法,讓白員外夫婦兩相信了,正月二十一這天是張謙兩人的黃道吉日,把他們的婚期定在了這一天。
然後兩家就像是停不下來的機器一樣開始了高速運轉,開始為他們準備喜事,新郎官被指派的任務是發請帖,幸虧他輕功不錯,各位親戚的家也不太遠,完成的倒也輕鬆,最遠的就是華山派了。
華山派的留守兒童收到張謙的請帖,個個嘴裏都能塞下蘋果,然後是一陣狂喜,可以下山玩兒了,令狐衝高興的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喝酒了。
嶽不群夫婦看著手裏的請帖和麵前的張謙,怎麼都覺得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沒想到這幾個師兄弟中盡然是他最先成家,算算看張謙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平常人家的孩子不正是結婚的年紀嘛,那他的幾個師兄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了,華山派是有幾個女弟子,可惜太小,隻有以後遇到了在說。
送完了請體貼,張謙的工作就是給幾個繡娘當衣服架子,她們被要求在三天之內完成新郎吉服的製作,本以為要被擺弄三天三夜的,但是這幾個農村的繡娘讓張謙見識了什麼事效率,心靈手巧的繡娘們隻是看了他一眼就讓他自己耍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一件新郎吉服就被送了過來,李氏讓他試了一下,分毫不差,正合適,讓張謙不得不佩服這幾位繡娘。
桃下村的一陣忙碌,在李氏的催促和堅持下,所有的東西和人都提前兩天準備妥當了,隻等吉時一到,就要去接新娘了。
華陰縣的白府,卻還在忙碌著,越是大戶人家,這些準備就越講究,耗時就越長。白員外和王氏一邊指揮著下人們忙碌,一邊在心裏後悔,怎麼就信了李氏的邪,現在他們是腸子都悔青了,但也得咬牙把該做的做完了。
白素貞也是忙得不得了,過一會就要把這套麻煩的衣服穿上,給幾位繡娘看,然後脫下來,修改一下,又穿又看又改,來來回回。現在她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麻煩,當時就不該答應這門親事,想想總是要有這麼一次,就隻好認了。
看著盛裝打扮的小姐,美得像仙女一樣,小青就生氣,氣鼓鼓的說:“小姐,你怎麼能答應嫁給那個家夥呀,那家夥看著人模狗樣的,其實一肚子壞水。”
人都有選擇性失憶症,當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忘記這個人的好處;當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忘記的壞處。現在的小青就忘記了張謙還是自己小姐的救命恩人,楊婧也忘記了張謙就她的時候對她的無禮。
聽到小青說自己未來丈夫的壞話,楊婧翻了個白眼,道:“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輕鬆完成賭注,你可是生生把自家小姐的終生幸福給賭輸了呀。”
小青沒脾氣了,語氣弱了很多說:“小姐,我可以勸你,你也可以不聽呀。”
“哎——!我怎麼忍得住你的苦苦哀求?”楊婧繼續調戲自己的小丫鬟。
正月二十一,天還是漆黑的時候,張謙就被老娘從被子了拎起來了,梳洗一番後,就開始配合幾個對化妝和穿著有研究的大嬸兒,對他進行打扮,他還要在早飯前趕到十幾裏外的華陰縣城區接新媳婦兒。
張謙出來的時候早有準備好的迎親隊伍和漂亮的伴娘等著他了,騎著不知哪裏來的馬兒和迎親隊打著燈籠向華陰縣城而去。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十幾裏的路程愣是讓迎親隊在早飯的時候趕到了。迎親隊伍給華陰縣的早晨帶來了生機,白府的鞭炮聲在隊伍還沒到就響了起來,白家隻有一個小姐,所以沒有什麼人堵門,一個小廝把他們帶進白府堂屋,迎親隊就原地休息了,**和伴娘一起進去了。
白員外夫婦坐在主位等著了,張謙叩拜嶽父嶽母,並呈上張獵戶夫婦的大紅迎親簡帖後,白府的酒宴就開席了,張謙是幸運的,白府人丁單薄,席間沒有什麼來整蠱自己和媒婆的年青人,隻是陪著賓客們多喝了幾杯酒,一頓飯下來,比他前十七年都要喝的多,他一般是不和酒的,在華山和令狐衝形成鮮明的對比,兩位功夫最好的弟子一個無酒不歡、一個滴酒不沾。
飯後幾番囑咐後新娘才被請了出來,穿著盛裝,蓋著蓋頭,在小青的攙扶下來到**旁邊。一對新人在媒人的引導下對著白家的祖先神圍和白員外夫婦行了大禮,這個自己救回來的女兒在白家還沒待多久,就要出嫁了,白員外簡直如在夢中,夫妻兩一生無兒無女,發發善心救回個天仙般的女兒,現在有可以換回白家的香火延續,這筆買賣算是賺到了。
預付母同意後,伴娘才攙著新娘向外走去,演戲演全套,在上花轎前新娘哭的稀裏嘩啦,對父母述說自己的不舍和留戀,白員外夫婦也感動的眼淚汪汪,好不容易新娘才上了花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