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鈞天反手將她細白的小手緊緊握在手中,傾身過去,親近她的耳邊……
突然一陣“叩叩”的敲門聲傳來,星河仿似從夢中驚醒一般,慌忙將手從他的掌中脫了出來。
單鈞天氣惱地吼道:“進來!”
開門口,兩人均是一愣。
“怎麼是你?”單鈞天蹙起的眉頭悄悄舒展開來。
“劉師傅,不是讓你在外麵等我嗎?”星河微仰起頭看向門口。
“剛才夫人說一直聯係不上您,所以將電話打到我這裏來了,說是有急事請您立即回家一趟。”
星河從包中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關機了,不由懊惱地拍拍頭。
“真是大意,手機沒電了都忘記了。鈞天,真對不起,我得先回去看看伯母。”她急急地拎起包起身欲走。
單鈞天想拉住她的手暗自收了回去:“你放心,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的!”
星河轉頭,長發在空中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她那嬌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動人心魄的笑容。
“謝謝你,鈞天……”
單鈞天呆呆的看著她離開,關門……隻覺得一時間,整個房間裏都是來自她身體的芳香。如果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他一定不會讓她有在別的男人麵前流淚的機會。
他雙手握拳,指甲狠狠的掐進掌心中……
坐進車中,老劉司機不時從倒視鏡中看後麵一臉冷霜的總裁夫人,卻不敢吭聲講出自己的疑問。
“劉師傅,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什麼都不要說了,你今天做得很好!”她依然麵無表情,隻是語氣卻多了幾分感情色彩。
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輕輕抽動,如果她剛才沒有看錯的話,單鈞天腳上穿的那雙鞋的款式與光碟上出現的那一雙一模一樣。
她狀似不經意地與老劉聊天:“劉師傅,我聽說你在公司已經很多年了?”
“是啊,已經是第六年了,平時大多都是李總助幫風少開車,我主要是為風少接送一些重要的朋友和客人。”
“您對單先生熟悉嗎?”
“還好吧!單先生是風少的好朋友,兩人常常見麵,但是因為單先生腿有點毛病不能開車,所以他們要見麵的時間,要麼是他的助理去送,要麼就是我去接的。”劉師傅有一句說一句,是個好脾氣的人。
“我也覺得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剛才看單先生穿的鞋子都與夜風一模一樣。”
“您也發現了嗎?我早就發現了,聽單先生說,他們都在意大利的同一家店定製鞋子,隻不過風少的鞋子要大半碼。”
原來如此!!!
“Rock,我請你查的有關醫院的資料究竟如何?”星河在深夜連接上特製的視訊設備。
一頭金發的Rock臉上已經失去了往日那燦爛的笑容,胡子拉碴,憔悴得讓星河差點沒有認出來。
“Candy,你所提供的那些資料是正確的,展夜風的確是突然消失的,而在那一個小時內醫院的監控係統遭受到了不明身份的黑客襲擊。目前隻能查到是美國的黑客所為,但是並沒有確切的指向。”
星河聽到這個答案心中一沉,連忙問道:“那我今晨緊急傳輸給你的那段視頻資料呢?”
“若是整件事是人為策劃的,我隻能說,Candy,你遇到了一個心機非常深沉的高手。因為這段視頻的確來自於美國,而位於馬賽諸塞的那棟舊倉庫也在剛剛被找到了。我的同伴告訴我,裏麵確實有過打鬥的痕跡,還有不少血跡,我會盡快將血樣本的分析報告傳送給你去做對比。”
“謝謝你,還請你繼續辛苦一陣子,明天我會將酬勞彙入你的戶頭。”
星河按下一個鍵,畫麵即刻消失,而她卻癱軟在了椅子中。
“若是血液分析匹配上了,證實了那被綁架的人確實是夜,該怎麼辦?”她仿佛失語了,但是急遽抖動的唇形卻反複重複這樣幾句話。
“好,我先去睡一下,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與你聯絡。”
新年臨近,這也是所有的企業最忙的一段時間。
可是舉世矚目的國際性企業——夜爵集團卻正遭遇著風雨飄搖。
如果回顧過去的一年,盤點一下一年大事件,展夜風死亡風波以及夜爵集團股價跌至曆年最低的事件應該排在首位。
其他的企業都在這時進行團拜會,可是夜爵卻與眾不同的召開新聞發布會。
這樣的時機,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成為城中人盡皆知,人皆取笑的事情。
本次新聞發布會在帝國酒店的至尊廳舉行,此次受邀前來的不僅隻是潯江的媒體以及城中與夜爵有合作關係的企業家,邀請範圍甚至擴大到了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