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聽到展夜風和鬆村的對話,就一定能找出雲星海的消息。
思及此,雲星河身形一動,人就晃進了駕駛室。
那男人見此,立刻衝到車尾阻攔她的離去,但是雲星河勾唇一笑,加大油門向後退去,絲毫不因為後麵站著的人而心軟。
車在離開停車位的那一刹那,男人敏捷地朝左邊一閃,躲開了即將到來的撞擊。
最後隻得看著雲星河的馬六飛馳出了停車場。
“******,這什麼女人,不講信用還這麼粗魯霸道,風少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他憤怒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想起剛才驚險的場麵猶驚魂未定。
此刻,雲星河卯足了勁,馬力全開,在潯江的街頭上演極品飛車的戲碼。她急於知道展夜風會和鬆村說些什麼。
昂貴的衣裙被隨手扔在了地上,她第一時間衝過去打開監聽器,裏麵正傳來展夜風那熟悉的聲音。
“鬆村族長決定的事情還容他人置喙麼?”展夜風冷冷地聲音中充滿了壓迫的味道。
“這……是的。新合作案目前在日本推廣起來會有一定的壓力,尤其是山口組一直與我們呈水火之勢,這個時候我們太冒進隻怕……”鬆村吞吞吐吐的說話。
雲星河聽到他們的對話,便聯想到了那晚合同上的內容。
除了上次還在繼續中的歐洲保全係統研發合作一案後,展夜風與鬆村家族聯合購買了日本東京以及北海道的數十塊地皮,準備建賭場。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些地皮大半正是在山口組的轄區內,一旦賭場建好,將對山口組的生意有巨大影響,這的確是一件冒險的生意。
“在我展夜風的眼中,從來沒有冒進這兩個字,相信鬆村崎先生也是與我有共同的想法,這才派你過來代表簽署協議吧!我說的對嗎,鬆村澤先生。”展夜風一貫的強勢聽在雲星河的耳朵裏,仿佛就在她麵前發號施令一般。
“是,是的,風少放心,我會全力配合夜爵集團來推動此次合作案的。”鬆村澤忙不迭地應和,似乎已經開始流汗了。
原來鬆村家族的族長叫鬆村崎,看來這個二當家也隻不過是個軟蛋而已。雲星河再度對自己那晚被那雙手撫觸過感到惡心起來。
“沒事,我就先告辭了,你回去後代我向鬆村族長問好!”
“請等等,風少。我想問一下,您的助理雲星河與之前被族長揪出來的雲星海有什麼關係?”鬆村澤見他要走,問了一個與本次談話無關的問題。
雲星河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全身立即高度緊張起來,展夜風會怎麼說呢?
展夜風冷冷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這兩個名字很相似,猜想她們之間會有什麼關係。”鬆村的聲音有些訕訕的。
“雲星河是我的女人,除此之外,無可奉告。我勸鬆村澤先生別多事的好。”展夜風起身。
“可是,族長已經將雲星海……”鬆村接下來的疑問還沒說完就被展夜風打斷了:“鬆村族長的任何決定都與我無關,他想怎麼做都是他的私事,我們夜爵集團是不會參與的。”
“還有,鬆村先生,我覺得你回到日本應該好好接受訓練。作為日本鬆村家族的二當家,犯了這樣的低級錯誤實在是讓人不能原諒。”展夜風似乎有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