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門內傳來霍維的驚詫。女孩正要進去，就看見霍維閉上雙目，再次進去了冥想狀態。
“哎，還是看你自己了。”淩雅搖搖頭，快步跟上何順的腳步。
霍維的驚詫並不單純，因為在精神之海中，他再度看見了那抹紅光。
隻不過這次不同，紅光在腦海中翻騰一圈後直接點射在他的火瞳之中。
頓時，星圖展現，疊加在意識中心。
而星圖最中間的時間星雲豁然亮起，技能空間環依附著的首星正迸發出矚目的光彩。
這是長久以來，時間星雲的第二次敞亮。第一次正好是他學會了空間環技能。
難道說？
霍維一時大喜，就準備去窺探連接著的第二顆星星。可是，在他眼前，連接著空間環的第二顆星依舊黯淡著，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
而當霍維有些失望的時候，一份奇怪的感悟油然而生。
他聽見空幻的星空中，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隻是仔細聆聽後發現，這個聲音根本就是來自自己。
“什麼是時間？”
“時間？額，一種抽象化的流動體。物質衍息的橋梁。”霍維回答道。
“時間的屬性是什麼？”
“屬性？這個，這個我不知道。”
“是什麼？是什麼？是什麼？”見自己回答不上，那個聲音突然急躁起來。霍維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聲音可以如此難聽，甚至連他自己都開始反感起來。
“我不知道？”他沒好氣地回應。
“那麼告訴我，空間環的屬性是什麼？”那個聲音突然又柔和起來。
“空間環？禁錮？延緩？”霍維小聲說道，卻是毫無底氣的樣子。
“再想想！”
霍維思緒飛轉。一直以來空間環這個技能的確幫了自己很多，消耗最小，釋放時間最快。但除此以外，他還真說不上空間環的屬性是什麼啊。
對了，如果空間環是代表延緩時間，那麼它能駕馭的應該就是時間的長度。
“很好！”那個聲音突然響起。霍維大為不解，自己還沒說出答案呢，那家夥就會聽到？想想也對，這本就是和意識之中的自己對話，還有什麼是對方不知道的呢？
“那麼，告訴我，什麼是時間的寬度？”又是一個奇怪的問題。
“寬度？”
霍維突然想到了以前學習的物理以及數學中的各種定理。試著說道，“是不是單位時間啊？”
“雖然接近了，但是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這個技能你將無法領會。”
什麼？霍維一頭瀑布汗，難道領會一個技能還要這樣考試？“嘿，你等等，我好像想到了，想到了。”
“說！”
“單位時間，單位時間裏……”霍維皺著眉使勁拚接著腦海中的段落，不知道為什麼他甚至會聯係到在以前世界切黃瓜片的橋段。
“還不快說！”
“有了，單位長度裏最密集的時間單位，也是時間段落中最密集的總和！”
“正確！”
隨著那道聲音響起，時間星雲一陣抖動。緊接著，那顆原本黯淡的星辰突然華光大放。靈動的光點就那麼活生生地跳了出來出現在腦海中心。
“這是？時間的第二個技能？”他忙不迭地將精神力量播散出去，紛紛彙聚在這顆星辰之中。
他看見時間的渦流在身旁飛轉，將自己拋上齊雲高的潔白巔峰。整個空間的背景突然黯淡，巨型的鍾擺一次次滑動，在躍上最高點位後又再次回落。滴答滴答的聲音宛如無數根秒針同時奏響。
時間寬軸，巔峰起落，歲月峰回，千般律動。
好，這個技能我理解了。
它叫:歲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