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努力的睜開雙眼,他似乎能知道自己的命運就是這樣,像浮萍一般的草芥。明晃晃的匕首一點一點的接近夏天。死神也一絲絲的靠近夏天。“就這樣了嗎?就這麼倒下了嗎?”夏天的心裏萌生了一種奇異的想法:如果天要滅我,那我就要逆天。可是身體上的痛苦就想死神的鎖鏈死死地綁住了他。紋身男低頭對夏天說道:“兄弟啊,隻能怪你命不好咯。”說完匕首就向夏天的心髒捅去。夏天極力的睜大雙眼,他能做的也隻能是睜大雙眼。匕首刺進了夏天的衣服,皮膚,肌肉。匕首刺進了他的胸膛。但是紋身男卻把匕首抽了出來。似乎是沒刺到心髒。準備再補一刀時,他遲鈍了一下,因為他看見夏天的眼睛。那是一雙就像用血染過一樣的鮮紅的眼睛,沒有眼白,甚至連眼球都是紅的。可紋身男可不管這麼多,又一次對準了刺進夏天的胸膛。但這一次卻發生了意外。一把精致的**擋在了夏天的胸膛前,匕首沒能靠近分毫。下一秒,紋身男的匕首就飛了出去。紋身男見勢不妙,就往開始起身往後退,因為剛才的那股力道震得自己虎口發麻,可能都裂開了。起身一看,**的主人是一名男子,幹淨利索的頭發,堅毅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他是一個軍人。然而他並沒有管紋身男,而是抱起滿身是血的夏天,在他身上按了幾下,夏天就閉上了雙眼。男子自言自語的說:“雙赤瞳,嗬嗬,有意思,撿到寶了。”男子又想到了什麼,將夏天平躺著放在地上。轉身看著那群金霸的小弟。說道:剛才都有誰打了他。小弟們都亂成了一鍋粥,平日裏都是他們欺負別人,但大多都是學生,什麼時候見過部隊的人啊。紋身男已經藏身進了人群中,這時那個“軍師”一樣的人說話了,兄弟們,他就一個人,給我把他做了,晚上老大請我們吃肉玩女人。這一句話就像給那群小弟打了一針興奮劑,金霸的小弟一個個都不管這麼多了,操起身邊的家夥就上,連紋身男也撿起了掉落的匕首,衝了上去。男子的眼睛閉上了,又睜開了,一隻黑色,一隻綠色。金霸的小弟哪裏注意的到這些。都像瘋了衝上去,男子口中輕輕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哎,火氣真大,不過玩家夥?嗬嗬,老子這把**可沒輸過誰。自言自語時男子已經動了,腳步就像鬼魅一般,瞬間放倒4個,腳動蝴蝶現,那把精致的**真的就像一隻輕盈的蝴蝶在人群中飛舞,但卻是能殺人的蝴蝶。一刀放倒一個,但都不是致命傷,那些傷口卻能讓他們短時間裏失去戰鬥力。不到幾分鍾,20多個小弟都躺在了地上,都是一樣的傷口,手腕處有一道血痕,學醫的都能看出,他們的手筋都被挑斷了。男子走到背靠著牆壁,痛苦的捂著手腕的紋身男跟前,抓起紋身男的一隻手,用先前刺夏天的匕首,刺進了紋身男的手掌,竟然將紋身男的手牢牢的釘在了牆壁上,血液順著紋身男的手臂慢慢流了下來,男子又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軍師”,說道“10分鍾內帶他們去醫院,他們還有的救。”說完便轉身抱起了夏天消失在小道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