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抄現在很心凡,他坐在那裏不動,當他打算不動的時候,那麼他就決不會動,因為這樣可以讓他的忙亂更清明。
看來他修為還不夠高,他現在心煩的原因是因為湯沁已經把他影響的不得了。
那女子今天穿著的是粉紅色的衣飾,不知道那是蜀絲還是蘇繡,就連李小抄這樣完全不識貨的人都已經看出那衣衫絕不便宜。
那絲織的光澤就像女人的皮膚一樣的光滑,而且那絲的質感實在太好,已經完全的貼到了湯沁的身上,她身上的每一處曼妙曲線都是不多不少的顯露在了李小抄的眼前。
本來湯沁就是一個愛捉弄人的女子,她這兩天和李小抄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說不出來的放鬆,老是要裝那瘋瘋顛顛的人也不是太好受的。
既然和李小抄在一起能夠放下偽裝也是不錯的。
如果是往日,她一定會在李小抄的麵前不經意的抬手或者是提臀,然後她身上的妙相就會隨著她的細微動作不停的變幻,李小抄就在她的麵前睜大了眼睛。
然後口水都要滴到地上,那樣子實在是好笑,能夠讓一個男人在自己麵前像傻瓜一樣實在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今天她卻心情非常不好,她穿得雖然極為嫵媚,但是她似乎對那每日戲耍李小抄的樂事已經完全的提不起興趣。
她不停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然後再重複個十次八次,李小抄本來一直裝著看不到她,因為她不停的對李小抄眨眼睛,看來她有什麼事要說,但是卻沒有開口。
既然她不開口,李小抄就更不開口,如果自己主動武器,豈不是輸給了女人。
李小抄這一輩子如果一定說有一個女人會讓他輸的話,那麼就隻有一個人,就是他的媽,看來湯沁太年青了,還做不了他的媽。
李小抄雖然心煩,他還是在忍,所以他不動。
湯沁又站了起來,外麵的雨聲實在是湍急,就算是賣傘的可能現在也不想冒著這麼大的雨,掙那份辛苦錢。
外麵卻還有一個人,每當有雷電交加的時候,湯沁的臉色就會綠上那麼一下子,在那個時候,她看起來就不是那麼的美了。
“你死了麼?”湯沁已經姘忍不住,看來還是她輸了,李小抄再次證明了一個科學定理,男人的確意誌力比女人高出不少,他的屁股已經坐出了繭。
“我怎麼會死?如果我死了,你不是隻有守活寡?”李小抄睜開了眼睛,看來他一直在裝睡,不然的話,湯沁的聲音壓得這麼低,他也不會聽到。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也不自己照照鏡子,你看看你那德性,你覺得得有機會和我一起麼?”湯沁不是生氣,她說的話已經是這兩天說過不知道多少次的了。
就好像每天都要吃飯一樣,隻要了李小抄在一起,她就要說上不知道多少遍。
她自己說得有時候好像也沒有什麼趣味,因為她發現自己實在是小看了麵前這個滿臉麻子的家夥,因為不管怎麼說,他好像都不會生氣。
“你現在幫我一個忙?”湯沁求人幫忙的語氣,實在是不像求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