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卿和無涯子居中,兩個人現在正在那裏低語,他們既然低語,怎麼還有人能聽得清。
“你這逆徒,今天怎麼把為師的句號和本門的號都改了。”無涯子現在雖是極喜,對李長卿私改自己和門戶的名字也不是那麼容易接受。
“師父,我先前是逼得無法,才想出這暈招,改的時候也不敢忘了本,古月派與湖山派也不是差了太多,魏無涯和你的尊誨也大致一樣,如果直接說出本名,如果被那無量派聽去了的話,那麼實在不好。”李長卿本有急智,他臨時想出來的東西也不是全無道理。
林家包子,現在那林家包子的門口已經是車水馬龍,門口圍得是水泄不通。
門中雖然人多,但是你如果往那大堂裏麵看去的話,卻是空空如也。
湯武既然要宴請古月派的高人,當然會來個包場。
整個林家包子的左近現在是車吟馬嘶,經常會有來吃飯的人铩羽而歸,既然是湯武在二樓請客,那麼想不铩羽而歸都不行了。
無量派現在已經臭名遠揚,那麼現在湯氏在無量城中的名聲已經如日中天。
林家包子二樓,居中的一張酒桌,坐了四個人。
現在林家包子的二樓上已經坐了四個人,這麼大的一個大堂,足足的能夠擺下二十張的十二人的大圓桌卻隻坐了四個人。
其中一個是一個筋結突出如虯枝的大漢,另外一個頭發也不甚長,看起來雖然是個普通的老頭子,但是無量城中人誰在這個老頭子麵前如果能夠把腰杆挺直的話,那麼他在無量城中的地位也已經超然了。
這兩個人當然是穀清風和湯武。
穀清風的身材已經不是一般人能比擬,但是如果他和對麵的這個人相比的話,那麼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區別。
這老人全身著的是麻布一樣的巨大的披風,那披風把他罩得嚴嚴實實,如果你想看看他那看見裏麵究竟是一具什麼樣的軀體,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隻要是個人,就能看到那軀體裏麵隱藏著無窮的爆炸力,不是湯武能感到,穀清風也一樣能感到,他們知道這麵前的老人的合氣之力至少都是師巔之境以上,這樣的修為已經是中州罕有。
而老人旁邊去坐著一個醜不拉唧的年輕人,那年輕人除了有一雙狡黠的眼睛之外,麵目實在是沒有一絲可圈可點之處,就算有,那也完全的看不出來,他臉上五官的輪廓,已經完全的被他那臉上尤如天罡北鬥星河圖的麻子給喧賓奪主了。
這個人當然是李長卿,現在李長卿叫做李小抄。
“這位就是古月派的宗主魏無涯前輩。”湯武現在當然要給穀清風引見。
“久仰,久仰!”穀清風說的是假話,但是說的非常的真誠,一個武將一般來說都是直腸子的人,不會有太多的花言巧語,這個定律在穀清風的身上已經不是那麼見效穀清風能夠當上無量城的鎮邊使,也不是全憑一股子蠻力,他用的是頭腦。
“久仰麼?說實話,這名字我自己都是第一次聽說!”無涯子現在手上拿著酒杯,他說出的話實在是石破天驚,他手中的液體現在正在蕩漾著圈的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