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就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反正也說不出來是什麼吃的。
食色性也,李長卿隻知道現在是食物熟了,隻要是個人就會對吃食有天生的天懸敏感,這就是人的天性。
李長卿隻聽到後麵有大快朵頤的聲音,這下他是徹底的不爽了,本來他先前身上痛的不得了,現在也痛,卻是肚子餓得痛,也不知道他究竟餓了多少天。
“喂,你究竟是什麼人,既然救了我,也不用這樣捉弄我吧,難道不敢出來見人麼?”李長卿現在所幸嘴巴還能說得出話來,不然的話,真的隻有幹巴巴的聽著人家吃飯,自己流口水。
後麵隻有吃東西的聲音,再無其它,李長卿暗暗驚心,看這光景著實不妙。
李長卿運息全身的合氣,發現是一絲氣力也無法凝聚,更是驚心。
“你是不是見了我這無量首座不敢出來見我,你放心的,我無量門下都是知禮的人,也不會與你為難。”李長卿隻能把無量首座都搬出來了。
“無量首座,如果你不是無量首座,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活著嗎?”後麵傳來不屑的聲音,果然是一個老人。
“你既然這敬重我無量門戶,現在怎麼是捉弄我的意思?”李長卿已經覺得不大對了。
他正對著那神像,又背對著那門口,這時卻覺得自己的麵前先前還是日光透殼,現在突然一下子,變得盡墨,好像是突然之間天就黑了。
李長卿隻知道背後那人,體形一定如肉山一般,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一靠近自己把那日光都蔽了。
暗道不妙,現在自己動都動不了,就憑這家夥的樣子,壓都把自己壓死了。
果不其然,等那人轉到自己的麵前的時候,李長卿心中一驚,這老人實在不是一般,身上披著的是一張看起來就似麻布一樣的披風。
這披風雖然寒酸,但這老人的塊頭實在駭人,更兼雙目炯炯有神,頭頂上光亮無發,到後腦勺處又長出一尺多長的頭發,圍著腦袋繞了一圈。
那頭發又全部的白完,腳底卻又是沒有穿鞋,一雙大腳板也是尺寸驚人。
這形像,就像個殺人越禍的大盜,又像是黑龍會那些以活人練化的妖人,李長卿隻能叫苦。
“你叫什麼名字?”那老人凶神一樣的問道,問的時候還不望把自己的額頭摸摸。
李長卿看他的這個動作這麼熟悉,一時有些失了神。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敢不答麼?”那老者十分的沉不住氣,見李長卿一時不回話,好像要殺人一樣。
李長卿終於知道那老者的動作為什麼讓自己那麼熟悉了,原來那老頭摸額頭的時候,與自己常做的一個動作實在相似。
他摸的東西就是自己常所戴的無量首座的碧玉冠,現在卻跑到了那老人的腦袋上,一時搞不清楚狀況。
心裏卻已經有了主意。
“我叫李小抄。”李長卿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報出了個假名字,隨機應變的功夫那是沒有話說的。
“李小抄?”那老人有些狐疑,摸了額頭,又開始摸自己的下巴,摸了半天去摸不出個名堂。
“你不是叫李長卿麼?怎麼又成了李小抄,常唯墨那廝怎麼回事,無量首座起個這樣的名字?”老人看來有些不相信李長卿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