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快就各自選定了目標,悄悄朝著他們靠近。對方的修士隊伍剛剛下達了殺戮的命令,隨著數十名修士祭出法器,殺氣騰騰地向他們衝擊過來,王薄、苦嶽等幾個才陡然展開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目標迅速圍堵過去。
在對方眼裏,他們既擁有凝元期修士坐鎮,而且人數上占據優勢,加上大半都是泣血宗弟子,這一戰簡直本該就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因此都是極其放肆地用大威力法器轟殺,甚至為了增大主法器的攻擊力,連輔助型的防禦法器都鮮少使用。
然而雙方剛剛接觸,那支修士隊伍中許多人就感覺到不妙,因為突然間幾股龐大的靈壓展現出來,而且還是來源於對手這方,然而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數件本命法器已經呼嘯而來。
這些法器展露出來的器靈此刻顯得如此惹眼刺目,那含有一絲真元力的攻擊讓法器威力更是提升了數倍。辟穀器初期乃至中期修士在這樣的攻擊力麵前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畢竟辟穀期修士鮮少有將法器煉製到本命階段,再加上靈力上的差距,根本就不是同個檔次,往往一擊斃命。
苦嶽他們宛如五道死亡鐮刀,輕易收割前麵十幾名修士的性命,下一刻已經將對方僅有的兩名凝元期修給包餃子了。
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二三人一組就朝著措手不及的他們出手了。對於如此的生死搏殺,他們根本不會講究什麼禮數,神淚禁地不是個講究禮數的地方,誰活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
六件成名法器,二件登堂法器,這就是苦嶽等四名修士的家當。
牧風白看得清楚,他們每個人似乎至多能馭使兩件法器,但是沒有誰可以馭使兩件本命法器,就算是馭動一件本命和一件養到融合的法器也似乎有些吃力了。
對手同樣如此,沒見過可以馭動兩件本命法器的存在。這樣稍加比較就能得一個結論,其實論靈力多寡,他們並不比辟穀期修士高出多少。辟穀期修士巔峰狀態能施展一件本命法器,馭動本命法器後,就再無法驅使其它法器了,凝元期也僅僅是多上一件法器而已。
當然,即便是多上一件法器,也是非常恐怖了,加上他們還能馭動一絲真元力,凝元期的實力絕非是兩名辟穀期修士疊加這麼簡單。
一個人能同時馭動兩件法器,和兩個人各自馭動一件法器是不同的概念,這不僅僅是配合上的天衣無縫,最重要的是,能馭動兩件法器的修士隨時能將手中的一件法器爆發出最強大的招式,即便同為本命法器,凝元期修士可以爆發出它十三成的最高威力,而辟穀期至多爆發出十成,雙方搏殺,就算是一成的威力之差,也足夠致命了。
這批凝元期修士彼此實力基本相當,都處於凝元初期。牧風白暗暗將自己於他們對比,發現自己不懼怕麵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也就是說,對上他們任何一個,自己都有把握取勝,甚至可以以一敵二,以一敵三。但是殺死他們卻有難度,這是因為他雖然能依仗那件神秘牌子控製更多本命法器,可是在單件法器的威力上,他並不占有絕對優勢,很難一舉破開他們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