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姓修士滿頭冷汗,雖然說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錯,但是對象可是凝元期修士,若是引起他任何反感,伸根手指就能碾掉自己。於是結結巴巴地道:“其實我隻是想先探探路,若是能順利通過,我們就不需要麵對下麵無窮無盡的妖獸了……”
牧風白聽了不由笑了起來:“好吧,我會給你機會探路的,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可要給我安安分分的。”
何無稽原本還以為牧風白會一怒殺了對方,聞言微微一呆:“牧兄弟……”
牧風白舉了舉手,他自然有他的打算,這個免費的勞工他還真沒打算放過,朝著何無稽笑了笑,道:“耽誤了這麼久,我們現在得馬上趕路了。”
這邊夏侯禮也已經將潑墨貪狼的屍身收拾完畢,取出了五六顆隱雷珠、全副獸皮,以及幾條泛著黃金色澤的肋骨,他當然知道這裏現在誰為主,毫無保留奉給牧風白,看他略微留戀的目光,顯而易見,這幾樣東西價值都不菲。
牧風白也不廢話,一股腦將東西收入乾坤袋內,說道:“這些算不上靈草吧,我說話還是算話的。”
夏侯禮哪裏還會同他計較這些,連連擺手:“前輩客氣了,前輩客氣了,能跟隨在前輩身邊,是我等福分。”這話卻是半真半假,雖然跟隨凝元期修士安全係數高了許多,但是伴君如伴虎,若是真有什麼好東西,對方隻要張張手他就要乖乖拿出來了,如果對方隻是辟穀期,即便再厲害都還有商量的餘地,這種完全看人顏色行事的福分實在讓人很難消受得起。
牧風白也不去琢磨他的心思,等高遠眺,待得見到山下妖獸居然退得一幹二淨,心中微微訝異,隨即就明白過來,這些妖獸果然都是受到鬼物驅使而來,如今鬼物離開,它們自然就一哄而散了。
他從宋一文口中得知,自己能死裏逃生完全是依仗自己有副純陽之體的緣故,鬼物非但沒能附上他的身體,反而受傷不輕的樣子,如今那孽鬼想必逃走養傷去了。
不過牧風白並不擔心再也找不到這隻孽鬼,隱隱當中,他有種感覺,這鬼物一定還會找上自己。究竟出於什麼原因他就不是很清楚,但有過這次接觸,他的底氣足了很多,依仗純陽之體,就算是鬼物中最高階的存在,也不能在他身上討得便宜。
現在他所需要考慮的問題就是,如何才能滅殺這隻鬼物,得取孽鬼丹。
可以預料的是,當這隻孽鬼再次卷土重來,勢必擁有更為強大的實力,單憑他現在的能力,隻怕不足以應付,他必須為自己找到更多的實力後盾才可。
下山之後,何無稽等人先是各處搜索了一遍,沿途也撿到了幾件隕落的修士掉落的法器,百寶囊。這些收獲原本應該由領隊的修士,也就是牧風白率先挑選,再行分配,不過牧風白如今對這類普通法器根本沒多少興趣,就交給何無稽自行處理了。
見過牧風白手頭的法器,何無稽自然知道這些東西對對方來說不值一哂,也不推辭,將所得的物品分成三份,分給葛申和夏侯禮。他為人豪爽,喜歡結交朋友,並沒有將夏侯禮排出在外,不過對朱姓修士就另當別論,根本就沒將他預算在內。
朱姓修士寄人籬下,雖然滿心怨恨,但也無可奈何。
十幾人的隊伍現在隻剩下寥寥五人,這些人都是初入禁地,抵達幸運塔之前,沿途幾乎沒有任何危險,不免就產生不過如此的念頭,直到經曆了這場災變,他們才意識到,禁地中充滿了太多匪夷所思的變數,紛紛收起了怠慢之心。
沿著這篇荒山野嶺走了半日,大概是因為有了鮮明的比較,隻感覺沿途妖獸少到可憐,同時也沒有觸動任何禁製,平平安安地抵達了一片遼闊的草原。
對著這塊仿佛無邊無際的碧草海洋,牧風白不禁有些饒頭,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神淚禁地內域和這樣空曠的地域聯係起來,在他收集的相關資料中,禁地內域應該有一座高山,而絕非一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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