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帶著寒霜猶如利劍的聲音,穿透鬼哭狼嚎的叫聲,瞬間安靜下來。
對著跪在地上的錢多多,眉心緊皺,寒聲道:“你滾去淨廁。”
“你也去!”
隨後目光又落林若殊身上。
林若殊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夫子好,我是今日來報到的學生,林殊殊。”
“不知夫子哪裏是我的位置,本人早就聽說,夫子才高八鬥、學富五車,非常榮幸成為夫子的學生。”
“夫子, 今日之事,都是由這個林殊殊引起的,為什麼隻罰錢多多和安世子,這不公平。”
冷秋霜終於忍不住了,給林若殊一個挑釁的眼神。
【她這眼神,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居然敢對本小姐拋媚眼,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本小姐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直女,對這種把戲免疫得很。】
【本小姐隻喜歡那種乖巧又帥氣的男人,別的類型,一概不考慮。】
【這夫子,眼神怎會如此不濟?本小姐明明方才苦心孤詣地捧他,他卻毫無反應。
難道他真的是個胸無點墨的庸才,被本小姐的誇讚給嚇住了?】
“林殊殊,你也去!”
“憑什麼?”
錢多多望著自家大姐大敢跟鐵麵無私的夫子嗆聲,嚇得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他小碎步挪動到她身邊。
小聲在耳邊道:“大姐大,您還是跟小的一起去淨廁吧! ”
“為什麼?”
錢多多瞥見林若殊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就好似一隻死豬無懼即將澆來的開水,又仿佛一座山般巍峨不動,心中不禁有些發怵。
他抬頭仰望,目光宛如被磁石吸引般,緊緊鎖定站在講台上的那個人。
那人身著一襲藏青色長衫,仿佛是從畫中走下來的文人雅士,氣質高貴清冷,宛如深山中的青鬆,又似無暇的美玉,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錢多多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恭敬和諂媚,對著顧君離開口。
“夫子,這位同窗不知道咱們天字堂的規矩, 我給她講講?”
“你確定?”
“她剛剛不僅違反了聚眾鬥毆,還觸犯了頂撞師長之罪。”
“啊?那夫子,我先去灑掃了。”
林若殊:“.......”
【是怕死了家產沒人繼承嗎?放棄的速度能在快點嗎?】
錢多多:......(大姐大,人家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好一個為朋友兩肋插刀,你這個好朋友,好像不懂了.....
錢多多躺在石頭上曬太陽,滿臉的愧疚與難過:“大姐大明明性命攸關,本少卻隻能保全自己, 我實在是太傷心了......\"
“啊?”
正在提著恭桶的虎大,滿臉的驚訝。
\"倘若我繼續說下去,恐怕夫子也不會對我們網開一麵,既然如此,身為大姐的她,理應承擔起更多的責任。這般想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虎大:“少爺,您真開朗。”
錢多多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怕都受罰了......虎大,既然逃不過,那幹脆就選擇個最低配的你說是不是?”
虎大:“少爺,您說的對!”
\"虎大,我有個念頭,咱們何不前往探視大姐大?我總覺得內心有股難以言表的愧疚,仿佛有股力量在驅使著咱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