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裏有數,你下次不要在景家與我說話,隔牆有耳,免得引人懷疑。”
自從知道李媽明麵上是秦素的人,實際背後卻是景胤放在景家的眼線後,盛昭便打起了十二分警惕。
在景家這灘渾水裏,真真假假,誰是誰的人,誰有可能是誰的眼線,太讓人看不透了。
盛昭風輕雲淡的說完後,便端起紫檀木托盤離開了茶室。
今夜家宴後,盛昭被要求留宿於景家。
副樓
盛昭剛洗漱完換好衣服,就聽到敲門聲響起。
她披上外衣走過去將門拉開,景宴那張溫潤如玉的臉立刻映入了盛昭的眼簾。
“小昭,方便我進來嗎?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都沒有時間好好的說說話。”
盛昭表情淡淡的抿著唇,側身讓出一條路。
景宴踏足房間之後,還算規矩的坐在沙發上。
“小昭,你是不是不想把我們的婚事提前?”
麵對景宴懷疑般的質問,盛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表情。
“這件事你做決定就好,隻是二房那邊,一直都認為我和堂叔的死有關係,我怕婚禮不會那樣順利。”
景宴鬆了口氣,“你放心,那老東西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現在他身邊除了養的那條狗之外,也使喚不上別的人了。”
他伸手握住盛昭的手,目光溫情款款的與盛昭對視,“小昭,我一定會好好護著你的。”
景宴眼神越來越迷離,他越靠越近,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盛昭的臉上。
男人眼中寫滿了急不可待的欲望。
眼看他就要親過來時,盛昭身子連忙一側,避開了景宴。
她動作極其自然勾起耳畔的碎發繞到耳後,開始轉移話題。
“說起來堂叔墜樓那事,的確有太多蹊蹺。”
“能有什麼蹊蹺,警方都判定是自殺。”
早在景遊墜樓的當日,景仲就報了警。
警方在勘察過案發現場後,發現天台上除了景遊的鞋印之外,就不存在第二個人的痕跡,所以便直接定性為自殺事件。
“一件自殺的事情,二房那邊非咬著不放,也不知道是圖什麼。”
景宴對這個話題興致缺缺,他握著盛昭的手緊了幾分。
“小昭,今晚我想留在你的房間。”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
景宴所表現出來的意圖實在明顯。
盛昭垂下羽睫顫了顫,提醒道,“阿宴,這是在景家。”
“那有什麼關係?”景宴不以為然,他伸手攬住盛昭的腰,將人半強製的帶進自己的懷裏,“爺爺都同意我們提前完婚了,還是說小昭你要為什麼人守身如玉?”
景宴這半開玩笑的話帶著試探,他目光一瞬不瞬的審視著盛昭臉上所有的微表情,企圖想要看出什麼。
盛昭笑得風輕雲淡,她的手掌在景宴的肩上,身子微微後仰,“我能為誰守身如玉?”
“那就不要拒絕我,證明給我看。”
不待盛昭再說話,男人表情陰沉的一把抱起她丟在床上。
外套掉落,貼身穿著的無袖睡衣布料很薄,盛昭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在燈下瑩白賽雪。
“景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