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敢打我!”
薑蘇兒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難以置信。她的眼神空洞,似乎還停留在昨天被司塵毆打的那一瞬間。
而在一旁練琴的小蘿莉司雨,則被母親的樣子嚇得不輕。她停下手中的彈奏,緊張地看著薑蘇兒,眼中滿是恐懼。平日裏溫柔可親的媽媽,此刻卻變得如此陌生和可怕,這讓司雨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薑蘇兒並沒有察覺到女兒的異樣,她的思緒完全被昨天的事情占據。回想起司塵無情的巴掌落在自己身上的那種劇痛,以及他冷漠凶狠的表情,薑蘇兒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
“哢噠!”
司雨母女倆所在的客廳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短發的妙齡少女,她有著一張精致的臉龐,她的短發梳理得整潔利落,這位少女的身材苗條,穿著時尚而不失青春氣息。
那少女在玄關處磨蹭著換好鞋子,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抵觸,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般,戰戰兢兢地看著練功房內的薑蘇兒。
年幼無知的司雨可不管那麼多,她隻知道那個逗她笑,陪她玩的姐姐回來了。
薑蘇兒卻冷眼旁觀二女此刻的言談舉止,目睹二女此時這般沒心沒肺的笑容,薑蘇兒沉凝開口說道:
“馬上到藝考了,還不快去練功!”
俗話說得好:“窮玩體育,富玩藝!”這句話可謂是道盡了世間百態。所謂“窮玩體育”,體育運動相對來說成本較低,不需要花費大量金錢去購買昂貴的器材或參加高級別的賽事。
而“富玩藝”則恰恰相反。這裏的“藝”可以指代各種藝術形式,如音樂、繪畫、書法等等。對於富人而言,他們有足夠的財力去追求更高層次的精神享受,願意投入大量資金學習和欣賞這些高雅藝術。此外,藝術後期回本的利潤是非常龐大的!
薑蘇兒畢竟混過幾年藝術圈,特別是司塵身為一家藝術集團總裁,他們當然知道這背後的通天利益,現在的藝術圈說實話撈錢是非常快的。
在魔都的這座城市,冬天總是伴隨著連綿的陰雨。昏暗的天空猶如被一層厚厚的棉布覆蓋,陽光無法穿透,使得整個城市彌漫著陰沉的氣氛。空氣潮濕而寒冷,讓人不禁打起了寒顫。
夜幕降臨,城市中的霓虹燈在雨中閃爍,映照著濕漉漉的街道。路邊的樹木被雨水潤濕,葉片上的雨珠晶瑩剔透。街道上空無一人,偶爾有汽車駛過,濺起水花,發出沙沙的聲響。
在一處廢棄的倉庫裏,冰冷的氣氛令人不寒而栗。牆壁上的油漆已經剝落,露出斑駁的痕跡。地上散落著破碎的瓦礫和廢棄的木料,積滿了雨水,踩上去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程度拖著仿佛被千斤重擔壓垮般沉重、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地邁進了那間有些簡陋的屋子。他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有氣無力地把在公司整理好的物品隨手一扔,然後便一頭栽倒在硬邦邦的床鋪上。
程度回想起昨天他還在高檔的玻璃寫字樓裏工作,遇到一個瘋女人,把他的工作搞丟了
“程度,你……”
元老話還沒說完,程度就主動遞上了辭職信,程度這通情達理的樣子,讓元老心裏直發虛,隻好讓財務多給了他幾個月工資!
程度回憶起那日司塵的怪異舉動,那日司塵見程度的麵孔嚇了一跳,原本護犢子產生的衝天火氣瞬間煙消雲散,程度總覺得司塵十分眼熟。
然而程度看到母親的遺物,他想哭,想要得到母親那充滿愛的一句句話,母親的身影仿佛就在身邊,而記憶裏那個拋棄妻兒的混賬男人的臉越來越模糊
床頭櫃上放置著一本相框,相框中鑲嵌著一位黑發如瀑、五官端莊的女子照片。盡管照片中的女子已顯歲月痕跡,但她的笑容仍舊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