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怒吼道:“如果不是你,我就跟你姓何雨柱了。”

“這可不關我事,你現在就隨我姓許,以後就叫許雨住好了!哈哈哈!”

許大茂大聲笑道。

“還在裝?!”

傻柱忍無可忍,揮拳道:“今天我非得讓你服輸不可!”

“砰!”

傻柱一拳擊中許大茂腹部,許大茂疼得叫出聲,捂著肚子。

傻柱緊接著撲上去,直接將他按在地上,一陣亂拳落下,許大茂痛得亂叫。

祁玄在一旁嗑著瓜子,欣賞著這場好戲,不禁感慨:這劇情越來越精彩,旁觀者的滋味還真是不錯呢?

“砰!”

傻柱又一拳擊中,質問道:“是你嗎?”

“不是。”

許大茂回答。

“砰!”

又是一拳,傻柱再次問道:“再來說一遍,是你嗎?”

“真的不是。”

許大茂堅持。

“砰!”

再次揮拳,傻柱追問:“是你嗎?”

“就算 ** 我,我也不會承認,我寧死不屈,你就是 ** 我,我也絕不承認。”

“砰砰砰砰砰!”

“我錯了,我錯了,是我,是我喊的,別打了,別打了,拜托你……”

許大茂幾乎要哭出來了。

“早說不就好了,累死我了。”

傻柱站起身,拍了拍手,此刻心中的怨氣終於得到了宣泄。

實際上,傻柱之所以對許大茂下手如此狠辣,除了單純的不滿,還有一層心思是借此自我麻痹。

傻柱無法想象大爺和秦淮茹在地窖中的具體情景,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他試圖通過痛打許大茂來轉移注意力,但內心深處卻因此留下了疙瘩。

即使大爺並未做出什麼,隻是和秦淮茹進入了地窖……想到這裏,傻柱甚至有了 ** 的念頭。

這事件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易中海的人格產生了懷疑,他的名聲在四合院內也因此蒙羞。

即使大家表麵上不說,私下裏,誰能不議論此事呢?

許大茂更是怒火中燒,無緣無故被打成這樣。

許大茂掙紮著爬起,飛奔幾步,喊道:“傻柱,你等著,這事還沒完!”

“不服嗎?那就繼續打……”

傻柱再次逼近。

許大茂立刻逃回自己的房間,將門緊緊關閉,抵住。

“柱子,夠了!”

易中海喝止道:“算了吧,事情到此為止,散了。”

說完,易中海氣憤地回家。

大媽也氣憤不已:“你竟然是這種人?”

易中海捂著臉上的傷口,問:“連你也懷疑我?”

“哼!想讓我信任你,除非告訴我,你和秦淮茹在地窖裏到底幹了什麼?”

大媽毫不留情地質問。

“我們隻是……隻是聊了聊家常。”

易中海解釋道。

“閑聊兩句,就跑到酒窖裏去?”

一位大媽哭訴道:“嗚嗚嗚……如果你嫌我生不了孩子,早些告訴我,年紀大了還鬧這種事,你想離婚就直說,我絕不會拖著不走,我還得自尊呢。”

“哎呀,別再提了。”

那位大爺聲譽極好,自然不願離婚:“我都說了是誤會,你怎麼就是不信我呢?”

...

回到家中,賈張氏也是滿腔怒火。

得知此事後,賈東旭又開始對秦淮茹惡語相向。

秦淮茹隻能偷偷擦淚道:“我隻是想讓他幫襯我們家一下嘛?”

“幫襯?還是出賣啊?你還有臉說?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怎麼不去死……”

賈東旭一口氣咒罵了三小時,累了就小憩片刻,醒來後繼續罵,直到天亮,秦淮茹都在侮辱中度過。

秦淮茹一夜未眠,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上班。

大爺和大媽也因爭吵整夜未眠。

傻柱同樣徹夜無眠,滿腦子胡思亂想。

許大茂倒是睡了一覺,但想起傻柱的拳腳,醒來後仍是滿心不悅。

“等著瞧,傻柱,我不會放過你的!”

許大茂咬牙切齒地發誓。

院裏的其他人因為這次事件,有了許多談資,大家見麵時的話題也多了起來。

“和子,昨天的事情,你去看了嗎?”

劉光天詢問道。

“看了,真沒想到。”

祁玄笑著回答。

“確實,嘖嘖嘖,真是長見識了。”

劉光天搖頭感歎。

……

就在談話間,許大茂走出門去。

“嘿,大茂,下手還挺重的嘛?”

祁玄打趣道:“大爺做了錯事,怎麼你挨揍比他更慘?真是替你委屈。”

“確實,許大茂,你應該逃走。”

劉光天附和。

“等著,這事還沒完!”

許大茂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一定會讓傻柱付出代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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