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皇宮和西邊的森林距離有多遠,可看季初棠言辭鑿鑿的模樣,她也不像是說假話,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他們不知曉的事?
見一個個神情都帶著疑惑與質問,季初棠語氣萬分肯定的保證道:
“皇上,臣女沒有說謊也沒必要撒謊,臣女確確實實是從西邊的森林回來。”
歐陽延雋伶俐的視線帶著審問:“既然說的如此肯定,那你說說你是如何出的宮,又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
“是,皇上,”季初棠應聲後緩緩道:“臣女從這裏出去後本想回到宴會上,可走到半道上突然來了個小太監,他拿著阿簡的玉佩找到我說阿簡找我。”
季初棠說著拿出那塊玉佩:“我認得這塊玉佩確實是阿簡這些日子佩戴的,我第一次入宮,我以為他是想帶我看看宮中的景致,所以毫不懷疑的跟著那個小太監而去。”
秦彧簡從季初棠手裏拿過玉佩,擰著眉對歐陽延雋道:“皇上,這塊玉佩確實是臣的,隻是臣今日入宮時不小心將玉佩遺失,讓人回頭尋找所尋無果。”
聽了秦彧簡的話,歐陽延雋轉眸看向季初棠:“你接著往下說,那小太監把你帶到了何處?”
“回稟皇上,小太監把臣女帶到一處宮殿側門,告訴臣女阿簡在裏麵等著後他自己離開,臣女一個人從側門進去,可阿簡不在院中,在臣女心有疑惑時,一個和阿簡身形相似,衣裳顏色又一樣的身影將臣女引入屋中……”
“等等!”
歐陽延雋打斷季初棠的話,作為上位者,他對一些事情是極其敏銳的,更何況季初棠擲地有聲的說過她是從西邊的森林回來,出了這樣的事,明顯是有人在刻意針對。
撇開被針對的人不談,從這裏到西邊的森林到皇宮這麼快就能回來,那一定是有捷徑,想著從那地方有捷徑直達皇宮,歐陽延雋就覺得後背發涼。
若真是如此,要是有人圖謀不軌,可以不聲不響的直入皇宮。
自己的話被打斷,季初棠不解地問:“皇上,臣女說得可是不妥?”
“並無不妥,”歐陽延雋臉色不變,他的思慮在沒得到證實之前不能告知任何人:“你可知道去的地方是哪一個宮?”
突然打斷別人的話還說沒事,這種說法一看就是不可信,可對方不是一般人,季初棠也不好去多問,再說有顧慮是別人的事,她的事是把她經曆的事說出來,對於歐陽延雋的問題,她搖搖頭:
“臣女不知,臣女是第一次入宮,走的又是側門,不知道那座宮殿叫什麼,隻知側門那裏有一棵很大的海棠樹,此時花開得正好。”
“若讓你重新從這裏再走一遍你可認得路?”
“七拐八彎的臣女一時記不住,但能記得大致的方向和所需時間。”
歐陽延雋略一思索,神色凝重的在皇後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皇後離去。
看著皇後離開的背影,季初棠心道,看來這個皇上很信任皇後,不等多想,又聽歐陽延雋道: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想到當時的情況,自己被人引入局,季初棠有些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