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然嚇得一個哆嗦,心中已經知道是誰,她縮著腦袋不肯轉頭。
“剛才還挺威風的,見到朕怎麼不繼續威風了?”蕭秉掃了夏怡然一眼,夏怡然腿一軟癱倒在地。
韓雅音單薄的肩膀聳動、小聲嗚咽。眼睛鼻子紅紅,長睫毛微顫楚楚動人的模樣表現在她素來清冷的臉上,讓人我見猶憐。
蕭秉的目光一下子被韓雅音吸引,心疼的讓人扶起韓氏。
“皇上,皇上,是韓氏她故意挑釁啊,皇上!”夏怡然拉著蕭秉的衣角狡辯“嬪妾隻不過是說了她幾句而已,小打小鬧的口角啊”
“口角?什麼樣的口角要高你一階的常在給你跪下!夏氏,你好大的膽子啊!這宮中的規矩是你定的不成?”
蕭秉懶得和蠢人多說話,原先在德妃那兒見過夏怡然幾麵,是個蠢貨。
“皇上,您偏袒韓氏作何?她不過是低微的樂妓出身,夏家才是您的左膀右臂啊!”夏怡然試圖搬出家世來“喚醒”蕭秉。
一個夏家蕭秉不可能放在眼裏,又不是什麼高官心腹。
“夏氏以下犯上,罰俸三月禁足悔過,什麼時候想明白了、懂禮數了再出來”蕭秉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夏怡然。
“夏妹妹是個急性子,嬪妾沒什麼事”韓雅音柔弱的搖了搖頭,不忘幫忙求情。落到蕭秉眼裏,便是出塵好性子的仙子,更得愛惜。
和蕭秉攜手回去的韓雅音經過夏怡然身邊,露出了一個張狂的勝利微笑。
“韓雅音你這個賤貨!”夏怡然咬著牙惡狠狠道,不嫌疼的捶了一下地麵。
“皇上,您不去永和宮看看五皇子麼?”縱使韓雅音腳步一深一淺,仍不忘掛念著他人。
“你自己都這樣了?還關心旁人?”蕭秉幹脆一把抱起了韓雅音托上軟轎,沒有防備的韓雅音差點尖叫了出來。
她猛然反應過來,一時間甜蜜和心動繞上了心頭。
“皇上,有人呢!”韓雅音嬌羞的縮在了蕭秉的懷裏。
“朕抱自己的妃子有什麼關係?”蕭秉不以為然。
——
韓雅音和夏怡然的離去對裏頭的人來說反而更好,少了一個多嘴多舌的夏怡然,季月姝和商如佩都舒心不少。
商如佩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季月姝,也不知道這位當時眼是不是瞎了,和夏怡然玩的那麼好。
翠玉帶著皇後賞賜到時,洗三禮正式開始。
或許是越氏孕期並不怎麼開心,生下來的五皇子看起來奄巴不愛動彈,緊皺著眉哭,哭得穩婆連洗三吉祥話再三被打斷。
“哭聲真大啊”左知雪感歎了一聲,五皇子哭得讓人心煩,可左知雪不能那麼直接。
“這是自然”季月姝臉上掛著笑,附和了左知雪一聲。
再三被打斷吉祥話的穩婆沒什麼辦法,抱著五皇子哄著。穩婆急的背後全是虛汗,生怕貴人們問責。
主位嬪妃們都沒來,翠玉是皇後身邊的宮人。皇後如今是不得寵了,但依舊是皇後,翠玉幹脆做主。
“奴婢得皇後娘娘的命,嬤嬤繼續吧,總不可能五皇子一直哭便耽擱在這裏吧?”翠蘭的話,穩婆不敢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