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興趣請我喝一杯?”海蘭呼出的氣息吹著安其羅臉上。
“抱歉,我要去買菜,家裏食物不夠了。”
“看到我,你竟然還想著吃,我真是太失望了。”海蘭挽起安其羅的手臂,強行將他拉進了酒館。
酒館裏昏暗,一股酒精味,汗味,腳臭味和劣質香水味的混合氣味撲麵而來,安其羅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
“第一次來?”海蘭在他耳邊問道,安其羅老老實實的點頭。
海蘭拉著他坐到一處陰暗的角落,向穿著暴露兔女郎裝的女人點了兩瓶酒,安其羅眼神在兔女郎身上一轉,就聽見海蘭說道:“我穿這個比她好看,怎麼樣,想不想見識一下?”
“別這樣,海蘭,我隻坐一會兒,剛才在懷特先生那裏買了試管,他在等我呢。”
酒上來,海蘭遞給他一瓶,嗬嗬笑道:“沒關係,懷特先生知道你這種小處男喜歡看什麼,幹什麼。來,喝酒。”
“就這樣喝嗎?”安其羅驚訝的問道,見她點頭,隻好學著她的樣子喝上一口,酒味不辣,似乎度數不是很高。
海蘭拎著酒瓶,雙眼迷離,白皙的臉蛋也染上了粉紅,金色的頭發滑落,別有一番風情,安其羅心頭一動,說道:“海蘭,你似乎對我,對我。”
海蘭吃吃笑著,火熱的身子貼近安其羅,說道:“我是對你有意思,小傻瓜,你不知道你在女人的眼中有多吃香,一家人全是天生的藥劑師,家裏肯定攢了很多金幣,而且你們的血脈都很高貴,說真的,我從來沒有見過藥劑師會生活在一個小鎮上,他們一般都是大城市中最上層的人物,我覺得既然我遇到了,就有必要把握一下。你說,你覺得我漂亮嗎?”
海蘭終於說出了她的想法,雖然不知道有幾分可信度。
“你說的都是真正的藥劑師們,我們家隻是學過一些手藝而已。”安其羅看著她,說道:“你是挺漂亮的,隻是。”
“隻是我很放蕩是嗎?”海蘭好不避諱的說出來,胸口摩擦著安其羅的肩膀,“但我可比那些不經人事的小姑娘厲害多了,你試過一次就知道了。”
安其羅猛的拿起酒瓶一灌到底,從懷中掏出幾枚金幣仍在桌子上,站起身說道:“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海蘭拉他不住,知道他真的要走,急忙說道:“你知道食腐草嗎?”
食腐草?安其羅心中一動,這植物正是製作沼澤藥劑最重要的材料,隻好停下腳步,坐回了原位,問道:“你怎麼知道食腐草?你見過它?”
見他乖乖坐下,海蘭摟住安其羅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上次去自由港,有藥劑師在冒險家公會發布了尋找食腐草的懸賞,我就知道了它。”
“那你是不知道食腐草在哪裏了?”安其羅作勢要走,卻發現海蘭幾乎是盤在了他身上。
“別急,小傻瓜,難道你不知道食腐草一般都是生長在爛泥獸的巢穴裏嗎?”
安其羅正要說話,忽然打了一個酒嗝,酒的後勁上來了,腦袋一陣眩暈,而身邊有一股濃香,柔然的身體抱著他,讓他血脈賁張。
海蘭露出得逞的笑容,嘴唇吻上去,安其羅越來越暈,他感到了嘴裏進來一隻小蛇,來回吸允著,他別過頭嘟囔了一句:“你想幹什麼?”
海蘭輕輕的說道:“如果我懷上你的孩子,他會不會有藥劑師的天賦。”
安其羅頓時心中一片雪亮,但酒勁上湧,直衝大腦,他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倒在沙發上。
“幫我開個房間。”海蘭對侍者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進入安其羅的耳朵,他假裝睡著了,暗地裏操控著身體,將神經隔斷,避免******,這才放心的睡過去。
海蘭毫不費力的抱著安其羅的身體進入一個房間中,將他甩到床上,自己先脫掉衣服,這才爬上去幫安其羅脫。
“冒險團的生活我早就受夠了,天天提心吊膽還被一群莽夫色眯眯的看。”海蘭幾下扒光了安其羅,摸著他還算健碩的身體笑道:“對付你這種小處男最簡單不過了,等我懷上你的孩子,看你怎麼逃得脫我的手心。”
海蘭坐上去,緩緩動著。安其羅雖然睡著了,但靈魂卻感受的非常清晰,心裏偷偷一笑,專注的享受著海蘭的超絕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