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一個月,直到推開別墅的門,沈黎安才想起自己是個有家室的人。
張嫂揉著惺忪睡眼出來迎接:“少爺,您回來了。”
沈黎安無聲的擺擺手,示意她去休息,不用管自己。
隨後扯亂鬆散的領帶,東倒西歪上了樓。
推開臥室門,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
俞朝夕在洗澡。
有個朋友酒吧今晚開業,沈黎安喝了不少,這會兒子腦袋昏昏沉沉的。
推開浴室,透明玻璃門蒙著一層水蒸氣,隱約可見女人窈窕婀娜的身姿。
她洗的正開心,嘴裏還時不時哼著小曲。
“我在5點20睡覺,13點14準時起,主打個浪漫沉溺…”
沈黎安蹙眉,什麼破歌,沒一點音樂細胞。
玻璃門嘩啦一聲被推開,頎長的黑色身影傾身而來。
俞朝夕捂著滿身白色泡沫,嚇得七魂沒了六魄。
“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會敲敲門啊,嚇死人了!”
出差整整一個月,這女人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他就是死外麵她都不知道。
沈黎安眼神晦澀,身上的黑色西服被打濕了一大半。
“我自己的老婆,敲什麼門。”
他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男人精壯的軀體瞬間暴露在水霧中,幾顆水珠捧場的流轉在胸肌和腹肌上,分外誘人。
見他又要脫褲子,俞朝夕才知道慌了。
“你幹嘛,大晚上發什麼顛!你肯定是喝多了,我懶得跟你掰扯。”
她急忙騰出一隻手去扯架子上的浴巾,結果被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那就去床上脫。”
沈黎安不由分說,霸道強勢的將人抱起,毫無感情就像抱著一棵樹。
俞朝夕雙手隻顧著護自己,根本騰不出手揍他。
“沈黎安,你先冷靜一下,衝動是魔鬼,性衝動更是!”
身上的泡沫漸漸消退,露出大片潔白似玉的肌膚。
沈黎安寬厚的手掌一邊托著後背,一邊托著大腿,暗流湧動。
三年了,就算眼前的女人是根木頭,他也該衝動一次了。
被接觸的肌膚宛如置身熊熊烈火,燒的俞暖熙麵紅耳赤。
沈黎安今晚鐵了心要辦了她,目不斜視朝著臥室大床走去。
將人拋上床的一刹那,俞朝夕像隻泥鰍一樣裹緊了被子,連連往後縮。
“沈黎安,你喝酒了,你現在神誌不清,千萬不要衝動,否則你會後悔的!”
她盡力說服,他已經脫掉了西褲,修長筆直的腿上隻掛了條白色的四角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