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抱著小乞丐已經跑了半多
個小時,盡管小乞丐的體重也就六十多斤,但這仍是在往常他這個瘦弱小身板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但即使是到了宿舍門口的此刻他仍然沒覺得的累,也許是因為心神太過緊張和集中。
拿出鑰匙打開大門,他趕緊進去然後迅速將門反鎖,抱著小乞丐向後院那間小房跑去。
這是老板娘家的一個小院,雖然不大但在繁華的南區這個小院依舊很值錢,隻是已經閑置很多年,隻有後邊那座兩間小房一直作為酒樓的員工宿舍。
開始是阿風和另外兩個跑堂兄弟都住這,後來那兩人都有了相好的女朋友,為了方便都出去各自租房子住了,幾天之前這裏就隻剩下阿風呃一人,好在阿風很享受一個人的寧靜,也幸好現在這裏沒人,不然自己兩人現在的樣子恐怕會嚇到那兩個兄弟。
房子很小,說是兩間其實隻是一間,不過就是從中間隔了半麵牆,一少半是灶房一多半是睡覺的小屋,正座小房不過就是十五平米左右吧。
阿風將小乞丐平放到小炕的裕子上,然後不知所措的在那裏來回踱步,神情滿是慌亂和焦急。他從沒有看見和經曆過這樣血淋淋的事情,所以他真的很害怕。
之前他是想將小乞丐送去看大夫的,但一路上人們的眼光讓他不敢那樣做,他不知道為什麼,再想起那兩個視人命如草芥的殘忍之人,和那兩個見死不救的冷漠之人,一種強烈的寒意凍徹了他的心,灰暗瞬間遮住了他的天空,他感覺這這世界好冰冷,所有人看著自己兩人的眼光都是那麼默然,他們不會救小乞丐。當然這隻是因為阿風此刻的理智已經被這恐懼絕望所衝垮。
他悲愴的看著躺在炕上虛弱的小乞丐,伸出顫抖右手輕輕分開小乞丐遮住臉龐的亂發,他的臉滿是汙垢和血跡,但依舊能看出些清秀和慘白。
既然這個世界的人都如此冷漠,天不佑可憐之人,那我們就自己操控自己的命運吧…一定要活下去!夜風看著小乞丐的臉頰輕輕的說著,然後他的雙手已經握在了那根木棍上。
啊!夜風閉上了眼睛一聲憤怒的嘶吼,哧一聲木棍被他用力拔出,帶出的一道鮮血噴了他一身!
嗯!從昏迷中的小乞丐緊閉的小嘴裏發出一聲輕微的吃痛聲,緊接著他睜開了眼睛,然後雙眼瞪的溜圓,“連當時被那都督一頓重踢和最後一棍穿透兩條大腿他的臉上和眼神都沒有的一絲變化,但這一刻他震驚的表情已經無法形容!
同時震驚無以複加的還有一人_夜風。他是徹底麻了爪傻了眼,兩個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眼前的情景實在是太…
這到底是咋回事兒?這到底是咋回事兒???此刻夜風滿腦子裏都是這幾個字,這到底是咋回事兒…瞬間一腦門子豆大的汗珠嘩嘩順夜風那張表情精彩的臉上流下,然後啪啪落下擲地有聲!
小屋裏的氣氛很緊張又很寂靜,最多的卻是尷尬。小乞丐驚呆的看著夜風,而夜風驚愕的看著他的下體,他的雙手仍舊僵在那裏,小乞丐的看褲子也還保持著褪到大腿處,“他的臉手和腳明明那麼脹,可現在露出的兩條大腿根部卻那麼白,白的晶瑩,竟然比夜風在這座城裏見過最白的女人還白。
但把夜風搞得如此狼狽的絕對不是這個,而是那平坦的小腹下兩腿之間,“他…他竟然是個女孩?!而且那**…那**竟然已經發育成熟!這到底是咋回事?!
阿風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直響一個腦袋十個大,墜的他身體直晃,眼前發黑,當然事實上(那處)確實是一片茸茸的黑。
最後還是小乞丐首先回過了神,女孩子的羞澀畢竟是最強烈的條件反射,何況還是被一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塊看,雖然阿風還是個少年。
小乞丐的小臉已經紅地快滴出血來,她使勁咬了兩下幹裂的小嘴唇,聲音羞憤低低的嗔道:“你…還看…不…不許你…再看…快…快閉上眼睛!
聽著聲音明顯很無力,就像輕輕吹了一口氣那樣輕,可阿風卻聽到了。於是他一邊機械般緩緩轉頭一邊慢慢張開嘴:啊?
他那流過嘴角的汗此時更像口水,於是小乞丐的眼裏除了羞憤緊張外瞬間又多了濃濃的擔心:“他…他該不會是個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