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每當陶芷蕊用力吸氣一下,那個銀哨子就會往後滑動一分,進一步加劇了她的痛苦和恐懼……
陶芷蕊滿眼驚恐,嘴唇上下不停相碰輕顫,她又驚又怕的用舌頭往上,努力將舌頭中間的銀哨子抬高,盡可能地往上抬起。
可當那個堅硬的銀哨子頂到口腔上顎那被磨損見血的傷口時,這一份痛好似被火灼燒般的滾燙;又似被人用鋒利的小刀慢慢在她的口腔裏一刀、一刀的殘酷無情地割下。
那錐心磨人的疼痛在反複折磨著她!
柔弱的陶芷蕊渾身止不住地顫栗,像是在忍受著一場殘酷無比的酷刑。她不自覺地死死攥緊拳頭,蒼白的手背上青筋異常明顯,手背的骨節往外突起,像是為它的主人承受極大的痛苦!
毛毛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嘴角揚起一抹不屑張狂的微笑。
她一聲不響,冷眼欣賞著陶芷蕊的痛苦。忽地,她冷嗤一聲,然後用力地將陶芷蕊的頭發往後一拽,伴著那輕微的抽泣聲中鬆開手。
陶芷蕊的頭皮火辣辣的痛,毛毛如同丟垃圾的模樣,隨手一扔纏在手中的秀發,這些經不住暴力對待的頭發,隨著手掌的攤開,在半空中緩緩飄落。
毛毛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些發絲移動,嘴角越發上揚,她愜意地享受著這一種高高在上、主宰他人的快感。
她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陶芷蕊的淒慘,冷笑一聲後緩緩半蹲在地上。
她的臉忽然湊近陶芷蕊,那雙隻剩下狠毒的雙眼充斥著殘忍和亢奮,她仔細端詳著陶芷蕊臉上的每一道傷痕。仿佛要將這些痕跡深深烙印在心中,好等自己日後回味。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興奮,眼睛閃爍著扭曲的快意。
陶芷蕊被嚇得瑟縮的往後想逃,隻可惜她掙不開那倆人的手,避無可避。
“你應該慶幸,這學校管理嚴格。帶不進香煙、打火機和小刀。”毛毛冷笑一聲,覺得遺憾地搖了搖頭。
她站起身來,彎腰從地上撿起陶芷蕊的書包,然後自顧自地打開:“不然~可就好玩多了。對吧?”
書包被她倒翻過來,她動作極粗魯地用力晃動著書包,裏麵的書本、文具和雜物嘩啦啦全部被揚了出來,在半空中翻滾、掉落地上。
毛毛輕嗤一聲,冷漠地看著胡亂橫陳在地麵上的東西。陶芷蕊眼睜睜地看著毛毛慢悠悠地撿起她做了許多筆記的兩本書。
毛毛懶洋洋地放在手中翻了翻,垂眸看了看書又抬眼望去陶芷蕊,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嗬,還真是個三好學生,那個什麼?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榜樣呢!”戲謔的調笑透著危險的氣息。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的人發出“嘿嘿嘿”詭異的譏笑聲,不知是在笑弄什麼,令人膽顫心驚。
這詭異的笑聲,聽得陶芷蕊惶惶不安,她不知所措地抬起頭。
她那驚惶不安的目光霎時間在空中四處亂飄,飛快地在她們一個個的臉上掠過,看著那一張張麵孔,心中不由得一緊!
那一副副不懷好意的神情,好似在期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