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為反光的緣故,郭霖霖本就白皙的臉蛋現在更顯慘白,像是畫著濃妝的死去之人。
張小虎和李建國站在床的一側,一個滿臉怒色,一個一臉的愧疚哀愁。
“離婁,霖霖她什麼時候能醒。”李建國問。
天花板投影下來素白裙少女,在半空漂浮著。
“不清楚,郭霖霖由於缺血過多,大腦缺氧時間太久,變成植物人的概率為百分之六十四,很久以後醒來的概率為百分之十八,還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會在睡夢中死去,一年內醒來的幾率隻有百分之八。”
“操,小爺要是早點過去就行了,媽的,這些極教的雜種,操操操!…………”張小虎一陣發泄,雙手拍在床的欄杆上乓乓作響。
“冷靜點小虎,誒……誰知道會碰到極教的人,他媽的……是我的失職啊……”李建國手按在張小虎的肩膀上,像是安慰,又像是製止。
“子安的情況呢?”李建國問,同時看向另一張床上的路子安。
“路子安的狀況很奇怪,他沒有收到嚴重的外傷和內傷但卻陷入了詭異的昏迷中,在後來對現場的偵查中,推測,很大可能是路子安殺掉了極教分子,在極教分子的屍體上,留下的致命傷口指紋,和路子安的相匹配。”
“新人殺死的,怎麼可能,明明那個妞都打不過啊。”張小虎一臉吃驚的看著一旁昏迷的路子安。
“可能是路子安的靈視能力比較強大,具體的情況需要等他醒來再佐證,這次的極教襲擊事件,我將以書麵形式向總部彙報,需要李建國部長您的簽字。”
一張全息投影投影出來紅頭文件報告顯現,李建國將手放了上去,隨即文件消失。
“已送達。”離婁在幾秒後說道。
“小虎,把沐雯叫回來吧,現在部裏太缺人了,湘河也要三天後才能回來。”片刻後,李建國對著張小虎說道。
“行,頭兒,我知道了。”張小虎又深深看了一眼郭霖霖後,轉身出了房間,隻剩李建國一個人在房間。
“離婁,把這個極教分子的資料跟我詳細再說一下。”
“好的,極教分子原名周立華,1997年生於河北省石家莊市,七歲時因為母親的失誤,他上半身嚴重燙傷,容貌盡毀,此後長期收到別人的霸淩和謾罵,讓他養成了極度負麵的內心,十九歲時他親手殺死了他的母親和父親,在逃亡三個月時被警方抓捕,當時被捕時,他隨身攜帶著他父親和母親的人皮,於被捕第二年在監獄中消失,現在看來是被極教所救,並且他有著剝取他人人皮保持不腐的技術,目前正在研究中,他的屍體外部套著三層人皮,經過化驗,最裏麵內層是他的父親的,中間的是三年前失蹤的男大學生李楓,而最外麵內層是屬於警察鄭尚文的,現應已遇害。”
幾副照片被投影下來,照片可見周立華的屍體解刨,外層的整整三個人的人皮被剝離下來,露出他滿是燙疤的本體。
“因為自己毀了容,所以就想披上別人的皮嗎?”李建國說著,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