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要……”哭!為什麼要哭,隻是分手了放不下而已,所以與那個人一見麵,就變成了刺蝟!渾身防備,生怕再受傷。明明說不哭的,可被人如此溫柔的對待。
莫溪溪的情緒一下子就崩不住了,趴在厲輕狂的懷中,哭的像個孩子似的。
邊哭邊說。
“我想要和他有段很長的未來……”
“有些人會說永遠不會放開你的手,最後基本都是他先走……”
“放棄的人沒有資格再說愛我。說這話的人是傻&逼。如果我信那話,我也是傻&逼。”
她含糊不清的哭腔囈語。
抱著她的厲輕狂,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他生性是溫柔的,所以女孩子在他麵前強顏歡笑,他想看她開心。
卻被她的一席話勾起了一些曾經的回憶。
嘴角漫不經心的揚了揚。
笑著說。
“你要明白,你愛的不是那段時光,不是那個念念不忘的人,不是那段經曆,你愛的隻是當年那個羽翼未豐但依然執迷不悔的自己。”
是嗎?
我愛的是那個執迷不悔的自己嗎?
莫溪溪一下子有點茫然,卻聽到那個華麗至燦爛的男中音,極度好聽的講話。
“你以為不可失去的人,原來並非不可失去。你以為對你很重要的人,原來並非那麼重要。你以為發生了就不得了的事,原來並非那麼不得了。你以為的以為原來並非你以為。你要相信,傷口有多痛,時間就有多溫柔。”
“放手如拔牙。牙被拔掉的那一刻,你會覺得解脫。但舌頭總會不由自主地往那個空空的牙洞裏舔,一天數次。不痛了不代表你能完全無視,留下的那個空缺永遠都在,偶爾甚至會異常掛念。適應是需要時間的,但牙總是要拔,因為太痛,所以終歸還是要放手,隨它去。”
哭著哭著,不知道是哭夠了還是他的話起了作用,讓莫溪溪頓住了情緒,哭的亂七八糟的臉,在他的胸前用力抹了抹,然後抬起頭,很不好意思的說:“衣服髒了。”
厲輕狂似乎有點輕微潔癖,二話不說的就脫掉外麵的白西裝,直接塞到了莫溪溪的懷中。
“你弄髒的,負責洗幹淨。”
抱著西裝莫溪溪心想,沒情調!還情聖呢,這時候難道不該說,隻要你不哭了衣服算什麼,本少爺再買個百八十件的!
她問:“你怎麼會過來。”
“你是我厲太太,我過來看看我太太有沒有受人欺負。有問題嗎?”厲輕狂一臉促狹的望向莫溪溪。
“……”
沒問題是沒問題,隻是莫溪溪很好奇,他怎麼會這時候突然趕過來,他怎麼會知道蕭恪在這裏,他怎麼知道她處在一個尷尬的處境祈求有人伸手拯救。隻是抬頭就看到某個不正經的男人,正探頭探腦的望向屋子內。
還笑的銀蕩嘻嘻的說:“厲太太,你這大門敞開感覺在歡迎我啊。好歹咱們也領證了,如果你怕又有莫名其妙的人進來,不如今晚就讓為夫與你同寢一夜!我便宜點!這青春的肉體就任由你這個老女人隨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