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咚叮咚咚咚咚——”
這哪個王八蛋在按老娘的門鈴!這種氣勢……讓打算去開門的莫溪溪頓住腳,莫非是我被人肉到了,有些網上的人是林清容的粉絲,或者是厲輕狂的瘋狂愛慕崇拜者,打算過來將我給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再奸!最後落個淒慘的下場。
家中開的偵探事務所,這讓莫溪溪的腦洞天生就比別人大。她租的房子哪有什麼貓眼,以防萬一,莫溪溪在家裏的小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在手中,信心頓時足了不少。
舉著菜刀到門口,催命狂魔似的門鈴聲還在叮咚咚著,莫溪溪也心跳如擂鼓。
扭動門把,手中的菜刀也順勢的劈向門外,她打算給門外的人一個下馬威。
“喝——”
伴隨著口中的輕喝,門被拉開。
門外的嚇了一跳,莫溪溪也嚇了一跳。借著樓道內的光,看清楚來人,原來是蕭恪。
“是你啊,大半夜不睡覺,幹嘛過來我家嚇人啊。”
垂下手,莫溪溪抹了一把臉,忽然又驚覺,幹嘛會因為是蕭恪就減少警惕,從現在起他就是個陌生男人,半夜來她家,說不定有什麼壞心思也說不定,於是立刻又舉起菜刀,“蕭先生,有事?”
“……”
蕭恪過來的確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想過來問個清楚。
結果被她手裏的菜刀嚇到了,情緒也有點鎮定了下來。
“你這幅樣子,是想殺了我,還是想殺了陌生人。”
蕭恪打趣的指著她手裏的菜刀。
“關你屁事。”莫溪溪冷喝。
蕭恪皺著眉。
“莫溪溪,你說話越來越粗魯了。”
“我就這麼粗魯,關你屁事!”
莫溪溪奮力的將手中的菜刀在門上一插,顯示出了驚人的魄力。
讓蕭恪無奈的說:“莫溪溪,你……”
“我怎樣!”莫溪溪一點也沒有打算給蕭恪好臉色,“蕭先生,你隻是個陌生人,我需要對你客氣嗎?這麼大半夜的,不滾回你未婚妻的懷抱,來我這裏想幹嘛?又有東西漏在這裏了不成?”
“那你呢,已經跟厲三少結婚了,竟然獨居,真是不可思議。”
蕭恪興味十足的指著她竟然一個人住在這裏,“厲輕狂那麼花心,會放你一個人住。”
她真的受夠了。
今晚過來又要給她臉色看嗎?
莫溪溪巧笑倩兮,眯起眼說:“是啊。你提醒我了。我明天就要搬走了。我們家狂說,算明天帶我去看房子。我想住哪裏就買哪裏!”
她故意把厲輕狂的名字叫的很親密。
惡心人,誰不會啊。
你以為就你蕭恪會。
“你叫他狂……”
蕭恪的臉色刷白,嘴角抿起了十分苦澀的笑意,“你真的跟他……結婚了嗎?”
“怎麼,分手了還要管前女友的婚嫁,你住在海邊嗎?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
莫溪溪看到蕭恪一臉女朋友出軌的臉就好笑,她抬著眸子說,“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與你蕭先生何幹。”
“我們……我……”
蕭恪張張嘴,欲言又止,似乎滿腹心事無從說起。
莫溪溪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分手了還要假裝的好像我有苦衷,我不是真心想分手。
一切都是借口。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
“你什麼你。是不是看咱們分手了,看我過的比你更好。心裏不平衡啊!”莫溪溪的酸人技能也在和蕭恪分手的打擊中,與日俱增,冷嘲熱諷誰不會啊,“你以為就你蕭恪能泡上有錢的妹子,我莫溪溪就沒有本錢吊一個凱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