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一會,隻見三人又從鐵牛的房間裏出來了。
“出發。”那“特使”剛剛一出來沒有任何停留與廢話,直接命令手下眾人出發,那幾名手下倒也沒有太過奇怪,畢竟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晉升為副團長,看來他們這位特使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收拾好貢品,我們跟隨在特使大人後麵。”鐵牛看著木易已經在走上那特使來時坐著的一頂轎子,由幾名看起來身強力壯的大漢抬著出了寨子,吩咐其他人準備好東西上路。
一行人就這樣不緩不急的向野狼團走去。
“哈哈哈哈,鐵牛兄,今年你來的還真是早啊。由於要事纏身,所以本團長沒能遠迎,鐵牛兄不要見怪。”說話之人赫然就是野狼團團長王一天,一行人已經來到野狼團的大堂之外時,王一天才做個樣子出來迎接下,畢竟今天人家也是來給自己送東西的。
“哼,你每年都是這幾句話。”鐵牛聽到對方虛偽至極的話語,不由的這麼想到,不過嘴上卻什麼也沒說。
“哪裏哪裏,王團長雄才大略,日理萬機,能為我等小人抽出一絲時間,我等已是倍感惶恐。”說話者正是竇玉仁,竇玉仁知道鐵牛壓根不會說話心口不一,所以以往遇到這等場麵,一直都是由竇玉仁出口應付。
而王一天倒也沒有絲毫的責怪之色,這幾年來他倒也知道這二人的秉性。沒什麼多餘的話語,幾人便走進大堂,野狼團的大堂一看便是比鐵牛團的要奢華些,大堂之上有一寬闊座位,而座位兩旁分別站在一名麵容姣好的女子,兩人居然是一對難得一見的雙胞姐妹,可是氣質卻大不一樣,其中右邊那名女子,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發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著一條鵝黃色的短裙,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妖嬈之極;而右麵那名則是穿一身翠綠衣衫,皮膚雪白,姿容秀美,一張臉蛋清秀可愛,不施脂粉,雙頰暈紅,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憐惜,又是羞澀,楚楚可憐,見到之人無不對她生出同情之意。
而在大堂兩側則分別有四張木椅,而每張木椅旁都有一張茶幾。
王一天徑直走向那最上麵的寬闊座位坐了下來,招呼兩名女子走到其身邊,當著眾人的麵肆意玩弄起來。
而木易則走到第三左側的第三張木椅前坐了下來,關於這些細節,他之前都讓竇玉仁一一和他說的清楚,所以這一番舉動倒也十分恰當,毫無一絲不妥,而鐵牛則走到木易對麵的木椅前坐了下來,而竇玉仁則是站在了鐵牛的後麵。
其他團都還未到,幾人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默默等待,一時間大堂裏隻能聽到從王一天那裏發出的**之聲。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著,眾人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後,上來一下人報道其他三隊人馬已經一同到達宅前。王一天聽到這一消息,這才示意兩名女子重新站立兩旁,緩緩站起將衣衫稍微收拾整齊出門,而木易等人也一同站立起來,跟在王一天後麵一同出門了。
“哈哈哈,。。。。。。”王一天又重新將對鐵牛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幾對人馬互相寒暄片刻,全部進入了大堂之上,按照各自的位子分別做了下來,其中天地玄黃四大特使分別坐在大堂左側四張木椅上,而其他四個團長則分別坐在右側木椅之上。而四名副團長則都是站立在團長之後。
“好了,既然大家都來齊了,下麵我就說幾句話。”王一天看到眾人已經落座,站起來開始說話。“相信大家還記得幾年前,本團與大家定的協議。”
“不錯,我們幾團每年向貴團繳納一定供奉,貴團保我們集團不受其他強盜團欺辱。這條約本來對雙方都有好處,可是這兩年來,王團長的胃口可是越來越大,讓我們交的供奉是越來越多,我們這種最下層的小團本來已是生活異常困難,哪還有能力再繳納如此多的供奉。今天王團長一上來就提到了這協議,莫不成是良心發現,要減免我們的供奉不成?”說話的是坐在鐵牛上位的團長,不過這團長居然是個女子,這女子穿紫衣,身材苗條,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隻是臉上卻有一道猙獰長疤,本來姣好的麵容看起來可怕之極。據說這女子本是山下一大戶人家的一個妾侍,可是其丈夫不知好好愛護這樣的如花女子,居然日日淩辱於她,到了最後居然與其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玩弄她,有一日幾人狂性大發,居然拿著一把刀將女子麵容毀壞,女子實在忍無可忍,奪過那把刀,將在場幾人全部殺死,從此逃到山上成為強盜,為自己取名“血蝴蝶”。
聽到“血蝴蝶”這麼一說,王一天臉色一陰,不過很快又恢複正常,反而哈哈大笑,“血蝴蝶團長真會說笑,相信大家都知道,本團近年來,為了保護大家,不斷與周邊幾個九級強盜團發生大戰,可謂損失慘重,各團供奉的東西還不夠彌補連連大戰的損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