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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長老問我琴棋書畫?好吧。我當然會啊,琴,我會彈電子琴,會從左敲到右;棋嘛,我會下盲棋、跳棋;書呢……

什麼?臭小子要跟我比拚?好吧。看本才女如何用一曲“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毀了【他】的美少年形象。

什麼?古慕楠喚我為他更衣?好吧。“其實……撕掉比脫掉更方便快捷…………而且,你這樣也很有風度很有個性很有氣質。”

還有什麼?慕容柏受傷了?“你知道我拿給你擦的布是什麼來頭嗎?曆史悠久、源遠流長,說出來嚇死你的哦……”

看一介無良小女子如何將王朝弄得雞飛狗跳,耍的傾城美男哭笑不得,欲罷不能。這亂世又究竟該如何收場?

炎炎夏日,是否煩躁不安?忙裏忙外,是否各種苦逼?起早貪黑,是否無比蛋疼?本文不二,但抽;不辣不豔,但調戲、曖昧絕對是王道。各種笑點各種無厘頭供童鞋們取樂,夏季不蔫,神清氣爽。

星期六的早晨,燦爛的陽光透進漂亮的落地窗,灑在透著晶瑩光澤的花崗岩上。我躺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翻翻眼皮,伸手將床頭櫃上的鬧鍾拿到眼前。

十二點…還早…繼續睡……

可就在半分鍾後,這片安逸與寧靜被打破了。

“譚夢蓮!你快給我死下來!整天趴在窩裏孵蛋啊?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女孩子家好吃懶作,無所事是,像話嗎?”一個婦女尖銳的聲音穿透厚實的門板直刺我的耳膜。

吵啊。我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用枕頭蒙住頭。煎熬半晌,無效,又打開床頭櫃,把腦袋深深埋進去。

我熬啊熬,攥緊拳頭使勁忍,這一聲聲的咆哮在我腦海中繪製了以下凶殘的效果圖:

巨大的聲響震得陽台上的盆栽花凋枝落。電線杆上停佇的幾隻烏鴉“撲棱”一震,接著筆直地掉落到了地上,瞪得滾圓的眼睛似乎還在述說著被嚇死的不甘。諾大的房子在“嗡嗡”搖晃,雪白的牆壁有演化出幾道裂痕的傾向。

沒錯!這個能發出類似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獅吼功般驚天地泣鬼神之高音的中年婦女就是偶媽咪了。造孽啊!老爸居然娶了種“母夜叉”?這根本就就與人類的價值觀、道德觀、人生觀、世界觀不符嘛!(作者:“來人,把這不孝女拖下去。”)我總算是見識到“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威力了。哎~沒辦法。我撇撇嘴,晃悠悠地爬下樓,向母親大人請安。

“慈禧太後吉祥!奴婢給您請安拉!”我微微屈膝,頭垂到胸前做鵪鶉狀。

“臭丫頭,少貧嘴。給我去西街買半斤豆腐來。”老媽風情萬種地一撩頭發,勾魂眼示意我采取行動。

“人家不賣半斤的。”我雙手交叉,倆大拇指絞啊絞,麵露難色。

“那就買一斤………給半斤的錢”

“那……給錢。”我滿臉黑線地攤開手。

“咳咳,二樓左轉第三間靠牆衣櫃裏最底層衣服下的藍色叮當貓襪子裏……”老媽翹起二郎腿,一邊報坐標一邊悠哉悠哉地把玩這手裏的金戒指,戒指在保養很好的手指上爍爍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