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刺入心髒嗎?這是贖罪嗎?可是,你縱使千死也難逃你所犯下得罪惡。”金月烏合上了筆記自言自語的說道。
“行了,再看看有沒有別的什麼線索,簡,你把這本筆記給裝好了,一定要交到我的老師勞倫斯手中。”金月烏對著簡說話的同時,便把手中的筆記塞在了簡的手中。
就在眾人四處轉悠的同時,突然從側麵傳出來一怔尖叫,“啊!鬼啊!”仔細一聽,原來是安妮的聲音。
所以眾人便向著安妮的方向望去,發現安妮驚恐的坐在地上,顫抖的手指指向了前方的一具死屍。
這時,金月烏率先拿起了手中的武器衝向了安妮的前方,死死的盯住了安妮所指向的方向,頭也不回的說到:“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問題嗎?”
“是…是,前方的那具屍體,我好像看到他動彈了。”安妮幾乎帶著哭腔的說道,金月烏詫異的看向了安妮,沒想到這個脾氣火爆的女生也有著害怕的東西。
這時,金月烏仔細的打量著前方的屍體,發現這具雙手被吊起來的屍體,左胸口上插著一把鋒利的長劍,著長劍透胸而過,按常理來說,應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是,這裏的屍體幾乎每一個完整的,而且,幾乎都是被鉤子掛了起來,可是這具屍體偏偏是被吊起來被長劍插入胸膛,真的好像那個筆記中所寫的長劍插入心髒的那個人。
長劍插入自己的心髒?難道是誤導嗎?金月烏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種心髒生長在右方的人,這種人和常人不一樣,正常人的心髒幾乎都是生長在左方,而另外一種幾乎是不可見的人,心髒是生長在右方的。
是不是誤導,試一試便知道了,想到這裏,金月烏便大步向前,伸出自己的左手應在了這名枯瘦的渾身血跡斑斑的男子身上。
金月烏感覺印在這名男子的胸口上的左手並沒有任何感覺,並沒有感覺到心髒的跳動,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嗎?
可是不應該啊,像剛才日記中所說那般,這樣的男子因該是極度怕死的,然而,極度怕死的人根本沒有那個膽量去選擇自己的死法,而且,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長劍插入心髒,而長劍插入心髒應該都是下意識的選擇左邊,在加上那個日記男的性格,應該是有很大的幾率可以確定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
這時,並不甘心的把自己的腦袋伸向了這名男子的右胸膛之上,在身邊幾人即將開口阻止下伸手打斷了他們。
金月烏仔細的聽著這名男子的身體到底是否有所聲響,他努力的控製著自己血族之心所帶給他的天賦,那種說強不強,說有用又不算有用的技能,感知血液。
在金月烏的努力之下,他感覺到了,他感覺到這名男子的血液再以極度緩慢近乎禁止的流動速度循環著,他再長時間的感應下,也能稍微的聽到這名男子身體內部那幾乎可以說是靜止不動的心髒的跳動聲,並不是自己的渴望而造成的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