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劉正元回到自己臥房,抬手就給了自己一耳光。
當初,嵩夏正來跟他商談稀土開采的時候,他留了錄音就是想多坑一點錢,現在他自己被坑了。
華夏聯邦的律法雖然不甚明了,但是叛國罪名是最廣泛的,稍有不慎就會掉入深淵。
“我悔啊!”劉正元抹著眼淚,走到書桌前的椅子上,哀聲歎氣。
想到聯邦的刑罰,劉正元不寒而栗。
華夏聯邦在1999年出台了一項法律法規,那就是當某一人觸犯了大眾所不能容忍的底線時,會由最高院發布一些刑罰,然後由年滿十八歲的公民實名投票,選擇罪犯所要承受的刑罰。
又想到,華夏聯邦那成億成億的憤青,劉正元眼淚流下來。
“我悔啊!”劉正元大喊。
如癡如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坐在書桌上,劉正元突然放聲大笑。
那模樣,十分辛酸。
手,碰到一瓶藥。
笑聲倏忽而止。
“沒想到啊,最近失眠買的安眠藥,還沒用呢。我就要死了。”想到國家機器對待叛國罪時,一旦確認,就雷厲風行地對罪犯實施審判,處決。
劉正元又笑了。
“有病得治,有藥得吃!不能浪費,十塊錢呢。這麼大瓶子,藥才十片。不能浪費,吃、吃……”擰開瓶蓋,一股腦倒進嘴裏,大口咀嚼起來。
有時候產品質量太好也不行。
十片安眠藥甫一進肚,劉正元便慢慢睡了過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老李,事情還有回轉餘地嗎?”劉永真握著電話。
“你覺得可能嗎?捅出這件事的是龍魄。龍魄知道是誰嗎?梁鵬。”李清明語氣淡淡地說道。
“還有這隻怕是開胃菜,你隻是第一個。槍打出頭鳥,雖然三年前那事你沒參與策劃,可誰叫你按捺不住跳出來了呢?要知道;梁家……你當我沒說。”李清明輕輕給了自己一嘴巴。
“梁家怎麼了?”劉永真疑惑,怎麼又扯到梁家了?
“沒什麼,你好自為之吧!”李清明說著就想掛了電話。
“等等,老李,我知道劉家是毀了,可你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劉永真歎了口氣。
“好吧,告訴你,梁應星是梁家人你知道的吧?可是梁鵬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梁家人。”李清明也是無奈了。
“然後呢?”
“你知道不,梁鵬那小子查過梁家,因為梁家隱藏得還好,早就把梁應星那一脈的痕跡抹掉了,所以梁鵬不知道,然後那小子也準備將梁家弄垮。”
“你的意思是,他想把世家都弄了?”
“你說的不錯。”
“他不怕聯邦亂嗎?”
“他就一愣頭青,怕啥?”
“哦,我知道了,謝了老李。”劉永真掛斷了與紀委總~書~記的電話,漠然地看向窗外。
“自作孽,不可活啊!”
……
梁鵬臥房。
“自作孽,不可活。”梁鵬搖了搖頭,看著一分鍾前傳出的劉正元吞藥自殺的消息,搖了搖頭。
“是時候查一下三年前誰在害我了。”梁鵬開始逐條排查。
綠色的字符在電腦屏幕上如瀑布刷過,一個個世家大族的資料閃現。
半小時後。
“太無聊了,算了,用一下全知係統吧!”梁鵬伸了一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