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些寶物我不是不賣,隻不過我要留著給科妮莉婭當新婚禮物。等我們結了婚,到時候隻要我的愛妻點頭,就是賣你一件兩件也不算什麼,你何苦連臉麵都不要了,要和女巫勾結害人?”
“你,你,你!!”龐培喘著粗氣,鼻血已經浸透了布巾,滴滴拉拉地灑在用馬賽克鋪成的地板上。將那頭仰長嘯的雄獅圖案也染得仿若雙目泣血。
科妮莉婭掩麵伏在父親的腳邊,肩頭微顫。秦納板著臉拍了拍她的肩,警告她不要笑得太過分。
在場的眾議員,已經被這一波三折的戲目,鬧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愷撒的指控,雖然乍一聽上去匪夷所思,但是這麼被愷撒一樁樁出來,又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而龐培聽上去確實在步步陷害。
你看,龐培引著秦納去科妮莉婭的臥房堵門,是事實吧?這是大家都看到的。
在臥房裏,龐培幾次想殺了愷撒,似乎是事實。
後來在大家的麵前,龐培又率先對愷撒動手,雖然沒打贏,倒弄得自己一臉血。愷撒龐培這麼做是為了激怒愷撒,出龐培下藥的罪行,雖然有些令人費解,但是似乎也得通。
而且,龐培剛才確實三句話不離愷撒的那幾個裝著寶物的盒子,也似乎確實是十分惦記那幾個盒子啊。
“你們這龐培,該不會是真的和女巫勾結了,給愷撒下藥行使巫術吧?”有議員聲議論。然而大多數議員的心思,似乎被其他東西牽引了去。
“哎,剛才愷撒,隻要他和科妮莉婭結婚了,那幾個盒子裏的寶物,他就打算賣出去,你們是不是真的?”
“唔,我覺得很有可能,那一愷撒的女奴拿出那幾個盒子時,你們可都在場,愷撒當時明明是想賣的,後來似乎又改了主意。”
“有嗎?”
“怎麼沒有,不信你問維希肯,他當時也在場,你有沒有?”
“我覺得,寶物本來就是討女人歡心的,既然已經抱得美人歸了,自然就用不上那些寶物了。當然是應該賣出去了,換成真金白銀才是正經。”
眾議員心滿意足地紛紛點頭:“不錯,不錯。”
克勞迪在一旁聽得冒火,大聲道:“不過是幾件玻璃玩意,你們一個個也曾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怎麼如今如此膚淺?”
克勞迪是首席執法官,那自然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一些剛正不阿的,也有一定威望。故而眾議員並沒有對克勞迪的話動怒,倒是有議員拍著他的肩勸他:“克勞迪,你那沒來,是沒見到那玻璃杯,真是寶物。對了,龐培不是帶了那價值一百萬銀幣的寶杯,給科妮莉婭做生日禮物嗎?一會讓龐培將他帶來的盒子打開讓你開開眼。你要是見到了那寶物,就會明白,我們為什麼那麼想買了。同時也就明白了龐培為什麼花了這麼大的心思,要殺愷撒,就是為了他那幾個沒賣出的盒子。”
“就憑愷撒幾句話,你們這就判了龐培有罪了?”克勞迪冷笑,“我看這個愷撒才是個玩弄巫術的,你們一個個,都是被迷了神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