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好黑金蟒服的一瞬間,趙祝腦海裏閃過,為什麼太子府的管家可以穿上黑金蟒服,難道他也擁有趙氏的血脈,還是另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身邊的人都好奇怪哦,端木清水,管家,影一居然都好似隱藏著什麼秘密般。)
沒過多久,趙祝穿著黑金蛟服與影一一起進餐,隨後整個修煉室裏,就剩下他一個人。
今夜仰望星空的趙祝,心情遠非昨日可比。
……
當夜,趙炅的書房外。
一隊十人的銀衛跟著一個身穿暗金甲的大漢遠遠的向這裏走來。
當眾人走到離那兩扇金色雷霆大門十丈的距離時,一陣來自靈魂的冰冷感,讓十個銀衛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他們的麵色越來越蒼白,腳步早已停滯不前。
身穿暗金甲的趙守城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這股冰冷感,但是他可不像手下那幾人一樣那麼不濟,他隻是覺得體內能量一滯隨即在他暗暗運功下,就感覺不到冰冷感了。
趙守城做完這一切隻用了幾息的時間,而這時十個銀衛早已雙手掐著脖子,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令人詭異的是這些人的雙手卻是覆轍一層冰霜。
麵色凝重的趙守城盯著那兩扇的金色雷霆的門,左手向天狠狠的攥緊了拳頭,待聽到身後的咳嗽聲,他才緩緩的放下了手。
“頭,小雙子跟我說!”
“噤聲。”
趙守城低吼了一聲,這一聲甚至動用了他所學的異術——‘閉言’。與此同時他拔出左手間的佩劍,當空一劃一到快若閃電的電光過後,寶劍歸鞘。這還不止,隻聽一聲哐當之聲,趙守城右腿重重的單膝跪在麵向雷霆門的方向,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是蒼白如雪,而他左胸汩汩直流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潔白如玉的殿石。
趙守城的一係列動作隻用了很短的時間,而在這個時間裏那個開口的銀衛身體才重重的落到殿石上,這時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
“很好,你下去吧。”雷霆門內傳來一個仿佛來自地獄的嘶啞聲音。
“謝,陛下。”
趙守城的聲音虛弱至極,剛剛那一劍已經傷到了心脈,若不是不能及時修養恐怕都會影響到日後修為的精進。可是當那個聲音開口後,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受再重的傷那也是活了下來。
趙守城單手捂胸,幾次想站起身來,都是沒有站起來,最後還是身後的兩名銀衛把他扶了起來。
“帶上銀一,走。”
趙守城這一隊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地麵隻留下那灘心頭血還保留著熱度。
雷霆門裏,趙炅喘著重重的粗氣,虎目裏漫布著血絲。這時候的他不光披頭散發,而且從頭到腳都是沾滿了鮮血,他身上那件明黃色黃袍這個時候已經是血跡斑斑。
“影二。”
嘶啞的聲音過後,室內一角一個黑衣人緩緩的現了身形,黑衣人一出現就跪在趙炅身前。
“清理下。”
“是。”
當那個身影向書房轉身離去並漸漸消失在黑暗中時,影二一直都跪在地麵上,那刺鼻的血腥味,讓他身體崩的很緊。直到過了很久,在也感覺不到那人的氣息,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當呼吸變得平緩,影二緩緩站起身來,他從容整理下自己後,伸手用了按了一下後頸,一把似棍棒東西被他攥在手裏——此棍‘煉魂’。
嫣紅色的煉魂被影二一拋,隨著他的念念有詞,整個房間內的光線都仿佛黯淡了許多。當影二閉口時,煉魂消失,整個房間仿佛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大火似乎燃燒著一切血肉,而置身大火中的影二身體簌簌發抖,麵色早已變的猙獰了起來。
……
當房間再次變的煥然一新,甚至連血腥味都沒有一絲時,影二的身影在慢慢的變淡,這時他雙目始終看向某處,口裏喃喃自語道:“大長老你老是勸我不要練邪功,可是我不練它,我真能躲過這幾次麼!”
當那聲微不可查的聲音消失後,房間裏已經沒有了影二的身影,而影二目光所看之處正是趙祝去見趙炅時,影一現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