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關係應該很好吧?”陳若川看著姓李的大叔問道。
“可以的,這不聽到他遇害了,我們倆就一起趕過來看看他。”李大叔說完眼睛泛紅起來。
“那大叔你認識海大龍嗎?”陳若川的發問讓眼前的兩人頓時一驚。
“認,認識。怎麼了?”旁邊的周大叔突然開口問道。
“噢,可能你們還不知道,海大龍前幾天也被人殺害在落魂坡隧道裏。他的情況和陸大叔的幾乎一模一樣。”陳若川邊問邊看著眼前的兩位大叔,好像要從他們的眼神裏找到什麼答案一樣。
“什麼?他也死了?”兩人驚呼起來。
“這麼說你們也認識他。”陳若川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認識,我們幾個人很早就認識了。”周大叔說道。
“那麼你們覺得海大叔和陸大叔的事有哪些蹊蹺?或者你覺得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嗎?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陳若川急切的問道。
“嗯,我想想。好像沒什麼特別的,他們兩人平時很正常啊,我真想不出來為什麼有人會害他。”李大叔說道。
“對,對,對,是這樣的。”旁邊的周大叔附和道。
“你們確定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告訴我們了嗎?”陳若川突然聲音變得大起來並且表情失落的問道。
“警官,真沒有,有的話我肯定會告訴你的。”李大叔表情似笑非笑的說著。
陳若川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表情失落得像是一塊冰一樣的冷。不過他清楚這麼問一下也沒什麼用,所以就默默回到了座位上。
林隊看出了陳若川的心思,便走向前示意陳若川出去,其他問詢的事就交給劉諾來應付。
“若川,你剛剛的問詢把人家大叔都嚇到了。”林隊說道。
“我太急了,剛剛。原本以為他們會給我一個答案,結果得到的隻有失望。”陳若川歎了口氣說道。“不過,我覺得剛兩位大叔肯定有什麼事沒有說出來。”
“我也看到了。他們兩個確實很不自然,你問話的時候兩個人看來看去,心裏麵的小九九就差寫到臉上了。”林隊說道。
“嗯,他們不說我們也不能去押著人家必須說出來。哎,看來隻有靠自己了。”陳若川若有所思的說著。
“待會等他們回酒店了,我們把這兩位大叔留下來再去問問。有可能現場人多他們不方便呢?”林隊分析道。
“嗯,這可以,回頭我們一起。”陳若川看著林隊說道。
“好,忙完這裏我聯係你。”林隊說完就進入會議室了。陳若川還是一個人站在會議室外的走廊上,一言不發,眼睛裏想要得到答案的渴求仿佛達到了極點。
過一會兒後。
“好,今天辛苦大家來一趟,我們也是為了盡快破案,也理解大家現在的心情,請相信陽川警方,一定早日破案,給死者一個交代,也給各位一個交代。”林隊長像是一個新聞發言人一樣的做著開場白。
“就麻煩警官了,我家老陸這一輩子本本分分的,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事,你們一定要抓住凶手,必須血債血償。”陸天明的妻子悲憤的說道。隨後又開始抽泣起來。
“好的,阿姨,相信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林隊說完便讓旁邊的同事帶著家屬們離開了警局,朝酒店方向回去。
“兩位叔叔留步,我們還有話想問問您二位。”陳若川很客氣的喊住即將離開的二位大叔。
“警官,我們剛都說了呀,還有什麼事嗎?”李大叔不解的問道。
“說老實話,剛二位給我的感覺心裏肯定有話,但是卻不說出來,現在這裏就我們幾個,沒有其他親屬在,可以暢所欲言的談談嗎?”陳若川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兩位大叔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轉過頭李大叔繼續說道。“不好意思警官,真沒有什麼可說的,老陸和大龍我們是認識,但是他們得罪了誰,或者在外麵都幹了嘛,我們是真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你們的朋友,兄弟被人殺了現在卻一直讓凶手逍遙法外嗎?”陳若川急切的喊道。把兩位大叔嚇了一個激靈。
“不好意思,我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們先走了,警官,不好意思。”說完兩人急匆匆的離開了警局。
“算了若川,他們是鐵了心不說。你逼也沒用。”林隊拍了拍若川的肩膀安慰道。
“我真不明白,既然是從小到大的發小,自己的朋友被害了,他們竟然什麼都不說。”陳若川心裏非常矛盾。他怎麼都搞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他們不說,我們就自己查,就不信破不了案。”劉諾沉默好久終於開口說道。
“嗯,隻有靠自己了,大家不能灰心,必須嚴陣以待。”林隊朝著現場的人說道。
“先這樣吧,大家回去吧,今天也忙了一天。”林隊說完拉著陳若川就往外走去。
“走,一起喝點。”林隊對若川說道。
陳若川:“你知道我不擅長喝酒的。”
林隊:“不擅長不代表不會喝。看你這幾天心事重重,人都瘦了一圈了。壓力再大也得放鬆一下,這是我這個比你大十幾歲的人的人生經驗。”
陳若川:“行吧,但是你付錢啊,不要到後麵來個AA。”陳若川調侃道。
林隊:“我能占你們小屁孩的便宜嗎?把我當什麼人了?”
林隊笑著調侃自己,也看了看旁邊的陳若川劉諾,回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的意氣風發。不由得感歎,年輕真好。
三個人邊說邊笑的朝吃飯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