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顧不上計較阮蕎說她臉大,滿臉糾結,“蕎寶,跟你說件事,你可別著急哈。”
舒澄能有什麼事情啊,不過阮蕎還是坐直了身子,一臉鄭重其事,“怎麼啦,你說吧。”
舒澄咬了咬嘴,傅硯舟怎麼說都是阮蕎的白月光,不知道她聽到這個消息會怎樣。
“你還記得傅硯舟嗎?”
聞言阮蕎臉上神色一僵,什麼意思,舒澄為什麼會提到傅硯舟,她是不是知道了點什麼?
“記得啊,怎麼了?”阮蕎強作鎮定。
不過舒澄根本沒看出來,她正在想一會該怎麼勸解阮蕎。
雖然這四年,阮蕎表現出一副不在意傅硯舟的樣子,但每次隻要她說起傅硯舟的事情,阮蕎可能自己都沒發覺,她聽得特別認真。
“傅硯舟受傷了,應該挺嚴重的。”
完了完了,舒澄好像真的知道些什麼,她說傅硯舟受傷嚴重,下一句是不是就該問她,知不知道傅硯舟找人衝喜了。
“啊,是嘛,怎麼受的傷啊,有多嚴重?”
“怎麼受傷的不知道,但據說他現在一直昏迷。”
“天呐,太嚴重了吧。”
阮蕎這話剛說完,就看到舒澄定定地瞅著自己,帶著審視的眼神。
“怎、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看我?”阮蕎下意識地抬手捋了捋頭發。
“你……不對勁!”
舒澄斬釘截鐵地說道,阮蕎這個大傻子,真的表現得很浮誇好不好,還“天呐,也太嚴重了吧”。
如果傅硯舟是個不重要的小卡拉米,阮蕎這樣的反應倒是很正常。
但她說的可是傅硯舟啊,阮蕎的這個反應就很奇怪。
“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傅硯舟受傷的消息?”
阮蕎放棄了無畏的抵抗,“其實我也是剛知道沒兩天啦。”
舒澄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便是無情地控訴,“好啊你個阮蕎,你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瞞著我,咱倆還是不是好姐妹了,我的一腔真情都喂了狗!”
隔著屏幕,阮蕎覺得舒澄的口水都要噴到她臉上了,阮蕎下意識把手機拿遠了些。
忽然舒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阮蕎,其實你家根本沒什麼事對不對?你是知道傅硯舟受傷的消息所以才放棄出國的?”
“阮蕎蕎!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舒澄恨鐵不成鋼,一臉的氣急敗壞。
“高中的時候你本來要考藝術生,結果呢,就因為傅硯舟,你非要正常參加高考,放棄了你的攝影夢。
現在你好不容易申請了國外的大學去學習攝影,馬上就要走了,結果你又因為他不去了,你是個絕世戀愛腦啊,我是真的服了啊。”
舒澄氣得臉紅脖子粗,自己這個閨蜜平時挺正常的啊,怎麼一遇到和傅硯舟相關的事就犯糊塗。
阮蕎知道舒澄生氣,等她罵完了才開口。
“你先別激動嘛,我家確實是遇到了困難,我也不是因為傅硯舟才放棄出國的。”
阮蕎說完想了想,發現這個說法好像也不太對,“哎呀,咋說呢,我放棄出國的時候確實還不知道傅硯舟受傷,但我沒出國的確和傅硯舟有關係。”
舒澄冷笑一聲,“好好好,我今天沒別的事情,有的是時間聽你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