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明心中歎息一聲,不知道君柔的做法到底對還是不對。
他對阮蕎的印象說不上好壞,不過作為一家之主,他還是要表態的。
“小蕎,以後你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就當是自己家。”
“好。”阮蕎乖巧點頭。
傅修明不由暗自點頭,小姑娘落落大方,挺好的。
“行了,咱們過去吃飯吧。”
沈君柔發話,大家移步餐廳。
吃過晚飯,沈君柔和傅修明上樓去傅硯舟的房間待了一會,然後就坐車離開。
阮蕎也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出來,阮蕎坐下來擦護膚品,順手把梳妝台上的那兩個大紅包打開,這可是她的改口費呢。
每個紅包裏都有一張一百萬麵額的支票,阮蕎放下紅包,拿起桌上的紅本本端詳了起來。
這就是結婚證啊,本人不去還可以辦結婚證,好厲害。
阮蕎把紅本本翻開,貼相片的位置確實是她和傅硯舟的相片沒錯,但這張合照是P的。
阮蕎和傅硯舟唯一的一張合照便是高中畢業照,現在又多了一張,P的結婚照。
視線下移,阮蕎看到傅硯舟的名字還有出生年月日。
他們倆都是2002年出生的,不過傅硯舟比她大,他是一月的生日,而她是四月。
這樣算來,傅硯舟剛過法定婚齡就領證了呀,他倆也算是英年早婚了。
阮蕎忽然有種仰天長嘯地衝動,然後把這本結婚證懟到舒澄的臉上。
舒澄當年得知阮蕎喜歡傅硯舟,她十分痛心疾首地勸告阮蕎,“寶子,你醒醒,白羊女和摩羯男是沒有結果的啊,你不要執迷不悟。”
不管過程是什麼,現在她的名字和傅硯舟的名字在同一本結婚證上,這就是結果。
阮蕎又看了結婚證一眼,然後拉開抽屜把它扔了進去。
這結婚證指不定哪天就變成離婚證,還是別告訴舒澄好了,要不然她肯定還得說,“都說了,你倆不會有好結果的,你咋就不聽呢。”
臨睡前,阮蕎抱著自己的小兔子憤憤然,哼,摩羯男,我就不信拿不下你,等著吧。
第二天,阮蕎醒來已經九點。
她躺在床上還有些迷瞪,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後就是孫管家的聲音。
“少夫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孫管家時時刻刻都記得阮太太的叮囑,一定要讓少夫人按時吃飯。
“馬上就來。”阮蕎坐起來扒拉扒拉自己亂得像雞窩一樣的頭發,然後認命地下床。
十分鍾後,阮蕎坐在餐廳裏吃著大廚做的早餐。
雖然隻有阮蕎一個人吃飯,但盤盤碗碗擺了一桌子,每個小碟裏都擺著一些精致的早點。
這些日子,廚師就是負責給莊園裏的傭人還有護工做飯,現在終於來了個主家,廚師恨不得擺上滿漢全席來證明自己的廚藝。
阮蕎把桌上的早點一掃而空,然後擦擦嘴巴站了起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