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褐羊淩最高的那個山頭上秦韻兒焦急的踱來踱去,此刻對於臨河村的村民來說,多耽誤一分鍾就會多一絲危險,本身就是醫者的她心裏現在可以說是心計如焚。
在秦韻兒抬起頭第二次看向寒竹林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氣息慈寧宮心底升起,一個模糊的身影也正在向著這裏快速的靠近著,幾個呼吸間就接近了。
“青峰……”秦韻兒不禁的喊道。
駱青峰落在秦韻兒站立的山頭上,看著妻子滿臉的焦急,問道:“韻兒,是怎麼回事?又是鬼毒門?”話語間帶著絲絲的寒意與戾氣。
“不知道,就在剛才我正在個給晴兒梳頭,突然,臨河村那邊我們留下來的藥信就發出信號。藥龜也是發出信號,就是那臨河村的藥信發出的。”秦韻兒急急的說道。
“走,我們便走變說。”駱青峰輕輕的攔住秦韻兒起身向著山下的臨河村掠去。
“青峰,淩兒沒什麼事吧?”秦韻兒輕聲的問道。
“淩兒暫且沒有什麼事,隻是……”駱青峰的臉上略帶這一絲絲的憂慮。
“青峰,淩兒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這已經是兩天了,淩兒有小,這不吃不喝的怎麼能受得起。”說著就又要掉眼淚。
“沒有,淩兒一切都好,這小子這次遇上奇遇,靈魂之力強大的很,你倒不用擔心太多。我布置的通靈大陣已經是不能約束他了。”駱青峰收起憂慮,安慰著秦韻兒說道。
“青峰,你說這次又會不會是鬼毒門?”秦韻兒聽駱淩暫時沒有什麼大礙就問回到了臨河村的事上。
“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想必上來者不善,喬村長也是知道藥信的用意,想必定是……”駱青峰說著眉頭一緊,“好濃重的血腥味,不好我們快走。”
隨著駱青峰的低呼,身形頓時一快,秦韻兒腰間的藥龜再次發出了“唧唧唧”的叫聲,叫聲中滿是生氣的意思,從為外部看去,一個小小的頭顱正在頂撞這秦韻兒的腰間。
“青峰,臨河村的村民恐怕是……,藥龜的情緒也很悲傷。”秦韻兒的聲音略帶這顫抖的傳來。
聽了秦韻兒的話,駱青峰心頭的戾氣頓時濃重起來,空氣中的血腥味就告訴著他,而且越是接近村子血腥氣就越發的濃鬱,“看來臨河村的百姓是凶多吉少了”駱青峰的心裏暗暗想到。
但是他卻鼓勵秦韻兒說道:“韻兒,放心沒事的,那藥信發出的早,我們來的也還算是及時,臨河村的村民各個都心地善良,不會有事的。”
秦韻兒知道這是丈夫在安慰自己,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加快了速度的向村子掠去。
看著就在前方的臨河村,駱青峰和秦韻兒的心裏卻是亂了。怎麼回事?眼前的村裏到處行走著村民,仿佛跟沒事的人一樣,有些屋頂的煙囪裏還是冒著陣陣的炊煙。
正午的太陽掛在天上,村外的田地裏村民依稀在忙著農活,街道小巷落裏人來人往,各種聲音交雜著,一派熱鬧的景象。
站在村子的門口,二人皆是有些可笑和氣憤。
“這喬老頭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他緊急的時刻才打出那藥信麼?他當那藥信是玩具呀,盡然做出這般的事。走,我們這就去問問喬老頭是怎麼回事。”一向文雅端莊的秦韻兒在這一刻暴走了,嚷著就向著村子裏喬村長的家走去。
駱青峰一時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也不能看著妻子就這樣進村去。趕忙一把拉住秦韻兒,說道:“韻兒,你也不必如此,我們還是暫且去打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再做商議也不遲……”
“商議?!還要商議什麼,這喬老頭就是尋我們開心來了。”秦韻兒打斷了駱青峰的話說道。
駱青峰看著自己的妻子,知道妻子是不會這麼就放棄這件事得調查的,想當年,秦韻兒不但憑著那驚豔的功夫和起死回生的本事聞名江湖,出名的還有那爆裂的脾氣。自己當初能和他喜結連理也是因為一場無休止的追打,秦韻兒的脾氣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可是現在,如果自己不能給出什麼合理的理由,恐怕那喬村長又是要受一番苦啦。沒有辦法他也隻好拉住她慢慢的說著。
“韻兒,你還是消消氣,你看這不是沒有出什麼事麼。我們先好好的去找喬村長打聽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也是知道的,他那調皮的孫子……”駱青峰看著遠處的村民低聲的說道。
“想當年誰不知道我秦韻兒的名頭,今天盡然有人欺的我的頭上了,我定要那喬老頭的好看。”說完便不再理睬駱青峰的阻攔,就要向裏走去。
二人的對話,準確的說是那秦韻兒的聲音早已經被村裏的村民聽到,大家夥一聽是神醫秦仙子來了,都忘門口走來。但是,他們今天看到的秦仙子卻沒有了往日那端莊和藹的姿態,就好像一個潑婦般得……總之感覺上的不對的,村民也隻是站在周圍對著他二人微笑著,駱青峰也是滿臉的不好意思,輕輕的點頭以示回敬。
秦韻兒繼續向著村內走去,但是頭確實低了下來,臉上還帶著酡紅,顯然也是被羞到了,心裏也是暗暗的嘀咕道:“自己今天這是怎麼的,盡然……”隨即有一想:“哼……不管這麼多了,我去找那喬老頭先討個說法再說。”隨即有移步向著喬村長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