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伸過手摟住許桐說:“如果我說想折磨你一輩子呢?”
“冬晨,你說過你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你說過折磨完我就放我走的!”
“桐桐,知道我這兩年是怎麼過的嗎?”
許桐聽了好奇地看著冬晨搖搖頭,冬晨便從床頭櫃的抽屜裏取出一疊快遞說:“每天晚上,我都靠它們打發時間的!”
許桐一看那疊快遞正是冬晨坐牢,自己寫的,她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伸手要去拿,卻聽冬晨在耳邊說:“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有多痛苦嗎,我無人可說,我隻有看它們,可是我越看越痛苦!”
“冬晨!”許桐一聽眼淚就流了下來,“那你為什麼還要跟祝晴晴…”
“跟祝晴晴什麼?”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是霍九天的女兒的,不是祝晴晴告訴你的嗎?”
“祝晴晴一直在使壞,是她告訴我的,不過你怎麼知道?”
許桐一撇嘴說:“她除了告訴你這事,你還跟她幹了別的事吧!”
“我跟祝晴晴幹別的事,難不成祝晴晴又玩以前的花招?桐桐,她告訴我你是霍九天的女兒,我可就走了,我清白得跟一張白紙一樣!”
“你沒騙我!”
“當然沒騙你,想知道我對祝晴晴的評價嗎?”
“什麼評價?”
“如果跟她上床,我不如去找小姐,又安全還放心!”冬晨話剛落音,許桐的拳頭就上來了,“那你為什麼當天夜裏沒有回來?”
“我知道你是霍九天的女兒,我心平靜不下來,我怕麵對你,更怕因為跟你爭吵!”
“那你為什麼又把明瑄帶走了?還帶走那麼久?”
“我家那老頭子那會子不行了,就想明瑄陪著,明瑄陪了他半年,他沒了!”
“瑄兒的太爺爺沒了?”
冬晨臉色一暗,許桐忙伸手摟住冬晨說:“冬晨,我不知道,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這個老頭子又固執,又煩人,還挺討厭的,可他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是我唯一的親人!”
“冬晨,我知道你其實還是很愛你爺爺的,隻是你把這個感情都埋在心裏而已!”
冬晨把頭埋到許桐懷裏說:“他沒有了,我隻有桐桐可以折磨了,所以我要折磨你一輩子!”
許桐看著有時候挺象個孩子的冬晨,不過到時候的冬晨卻是最為率真的時候
冬晨幾天夜裏都沒睡好,早上起來沒有精神,好在是周六,他用冷水衝了一下,便沿著“落紅圩”外麵的海邊公路跑了起來,
冬晨跑了一個多小時,回到自己家門前,想動手洗洗車,忽見一個人在院子門口探頭探腦,冬晨便走過去拍拍那人的肩膀說:“老兄,你在這兒探頭探腦的,想幹什麼?”
那人一回頭,冬晨有些吃驚,居然是祝友明,祝友明一見冬晨也有點沒想到,好一會才說:“是你呀,冬晨,起來這麼早!”
“老祝,你出來了?”冬晨回過神,一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祝友明曾是祝晴晴的父親,自己跟祝晴晴有那麼件事,應該是自己的嶽父,就算自己跟祝晴晴離了婚,也應該是嶽父,隻是誰曾料到祝晴晴不是祝友明的親生女兒,那按理跟海叔一樣,自己應該稱一聲叔,因為母親的死跟他有那麼點關係,不由自主就叫了一聲,“老祝!”